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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一听叶南溪这话就有些气,“什么叫我和他闹腾,明明是他死性不改,上次喝酒喝得酒精中毒还不知道个节制,今天我一回去,他又跟死猪一样躺那儿了,要是你你不气?”
“他这也是没办法,生意上应酬总免不了,你体谅体谅。”
叶南溪心不对口地说着,他巴不得林泽和顾越罗分了才好,也省得他老是为两人的事烦心。
“我体谅他谁体谅我啊,有时候想想,都不知道自己跟他在一块儿算是怎么回事。”
林泽丢了纸巾,单手托着腮,左手借着在台子上没意义地画着什么。
“我说啊,你们干脆分了算了,这世上好男人一堆一堆的都埋地里呢,你只要肯拔,一拔一个,包熟包甜。”
叶南溪终于可以将心底的话讲出来,此时有些舒了口气的感觉。
“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好男人不是结了婚,就是马上要结婚的,剩下的全是歪瓜裂枣,我也就瞎了眼,找了顾越罗这么一个长相周正一些的男人,还不是好男人。”
林泽撇了一下嘴,他跟顾越罗都同居大半年了,闹闹腾腾了大半年,好些时候说分最后都没分成,有时候林泽觉得自己真他妈的贱,生了再大的气,顾越罗几句话一哄,他就老老实实地被顾越罗牵回家,然后跟小媳妇儿似的,没有怨言地帮顾越罗洗衣做饭。
叶南溪和林泽认识了好些年,知道林泽家里虽不富裕,但好歹也是家里的掌中宝,又是幼子,从没吃过什么苦,自从他跟了顾越罗,什么活儿没干过,一双白皙细腻的手就这么被糟蹋了,叶南溪看着都心疼,偏就顾越罗那没神经的一点儿没发现。
叶南溪有时候跟自己生起了闷气,真想撒手再不管林泽和顾越罗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可每次林泽打电话跟他抱怨诉苦的时候,他立马就管不住自己的脚和嘴巴,大半夜都能穿衣服跑过去把林泽接到自己这儿来。
叶南溪暗自狠狠捏了自己一下,算作对自己犯贱的惩罚了,惩罚过后他该怎么心疼林泽还怎么心疼林泽。
“谁说就他顾越罗一个长相周正的男人了?”
林泽抬眼,歪着头看向叶南溪,他的眼角带着笑意,“哟,我倒把叶大帅哥儿给忘了。”
林泽本就长得白净秀气,此时眼角一弯,在叶南溪眼里看来平白就多了那么一分妖娆,叶南溪在桌子底下拧了自己的大腿一下,靠,自己的眼睛真被眼屎糊了,认识这么多年了都没觉得这小子有什么特别,也是比一般人看着干净舒服些,现在怎么就觉得这小子笑起来有那么一丝勾人的味道了呢?
叶南溪正暗自揉着眼睛,桌下忽然就多了一条腿隔着他的裤子在他腿上蹭,蹭的那个叫暧昧啊,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引诱,叶南溪在心底拍桌子吼着,却偏偏不肯收回自己的腿,叶南溪真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刮子。
林泽的腿故意又蹭了蹭叶南溪,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垂,在眼下留下一片漂亮的阴影,眼波浅浅的带着勾引意味地流转到一边儿,脸颊也染了一抹羞涩,“要不,我跟你好怎么样?”
林泽的眼角微微上扬一分,整个人因为这么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动作变得妖艳,表情在叶南溪看来只能用浪荡形容,叶南溪在心底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正胡思乱想间,叶南溪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探进了自己的裤腿,操,是林泽这小子的脚丫子。
叶南溪浑身一个激灵,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他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然后就听林泽那小子没心没肺地笑起来。
林泽伏在桌子上哈哈哈地笑着,一边笑一边揉着肚子,“哎哟妈呀,叶南溪,你小子刚才那表情真他妈有趣,哈哈,笑死我了,不知道的人以为你欲求不满呢,你太他妈逗了。”
叶南溪如同当众被泼了一桶凉水,什么妖媚,什么心跳乱如麻,什么气血上涌,全他妈扯淡,眼前这趴在油乎乎的桌子上笑得跟发了羊癫疯似的小子哪一点诱惑人了?
叶南溪嘴巴张了半天愣是没骂出一句话,干脆起身带头走出了川菜馆,那架势倒带了一些恼羞成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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