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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溪经过衣柜,淡淡地瞥了眼镜子,随后便拿着书本去了图书馆。
林泽之前还抱怨课程太多,此时再瞧瞧那排得满当当的课表,顿时乐的嘴都合不拢了,“我就说嘛,怎么忽然之间课就少了这么多,原来这些课只到这一周就结束了啊,哈哈,爷终于刑满释放了。”
林泽翻出剪刀尺子什么的,立刻就重新做了张课表,看着课表上大片大片的空白他就乐,这倒也怪不得林泽如此兴奋,之前每次中午下课回宿舍,走廊迎面碰到的都是抱着脸盆嘴里叼着牙刷的人,一个个都是一副我睡得很饱很香的模样,看得林泽心里那是极端的不平衡。
如今课程急剧缩减,半天半天都没什么课,林泽觉着他要是就这么窝宿舍里,非得长蘑菇不可,于是直接收拾了个小包袱,跟叶南溪打了个招呼便楼楚贤那儿去了。
楼楚贤接到林泽电话的时候,人正在酒吧,身旁坐着一个长相绝对上乘的男人。
和楼楚贤一道来的周劲早扛了一个男人快活去了,此时正在酒吧后台酒柜旁制造暧昧不明的声音。
林泽在公交里被挤得够呛,车子一个大转弯,险些没把他从车窗甩出去,“楼楼,你现在在那儿呢?”
“在酒吧呢,你那头怎么那么吵?”
楼楚贤端着酒杯,一旁的男人已经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然后沿着他的肩膀慢慢往下滑,动作很轻柔,也很挑逗。
林泽伸着胳膊给自己腾出个地儿喘气,“车上呢,快被挤死了都。”
“今天没课?”
楼楚贤敲了敲吧台,示意调酒师给他再调一杯酒。
林泽单手抓着吊环,身体被别的乘客揉来搓去,一会儿功夫就出了不少汗,林泽伸胳膊肘把往他身上蹭的胖子挡在一边,“大部分课程这周都结束了,这不正想去你那儿玩呢。”
“来吧,等你呢,下次直接打车过来,挤什么公交,就你那小身板还不得被挤坏了。”
楼楚贤端着调酒师给他新调的酒笑。
挂了电话,楼楚贤收了手机,边儿上的男人伸手端过楼楚贤手里的酒喝了一口,然后把带着酒香的气息吐在楼楚贤脸上,“不想要么?”
林泽这次没有被拦在酒吧门口,直接进了酒吧,可巧了,第一眼就瞧见楼楚贤身上攀着个没了骨头似的男人,可没把林泽气死,直接上去一屁股把男人挤开。
楼楚贤嘴角挂着笑,端了一杯酒递到林泽嘴边,“怎么这么晚,你再迟一步,我可就被人生吞活剥了。”
“你巴不得我来晚一些吧。”
林泽端着酒舔了舔,重新放到吧台上,转身就拉了楼楚贤的领带,把人拉到跟前,凑上去嗅了嗅。
楼楚贤单手托着下巴,任由林泽扯着他的领带,“哟,被瞧出来了,你说你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这不是存心坏我好事么?”
“那还真对不起了。”
林泽松了楼楚贤的领带,伸手在鼻尖挥了挥,斜眼瞧了楼楚贤一眼,“你刚才碰什么了,一股子尿骚味。”
“谁知道哪里窜出来的公狐狸。”
楼楚贤无辜地耸耸肩。
一旁的男人瞧着这两人,半句话都插不上,男人没钓上不说,反倒弄了一肚子火,最终只撇撇嘴一撩头发扭身走了。
林泽翻了楼楚贤一眼,“把这股子骚味洗干净,这味道只会让我更兴奋。”
楼楚贤托着下巴笑,“兴奋什么?”
林泽把拳头捏的嘎巴嘎巴响,咬牙切齿,“你.说.兴.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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