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然脸这么红?不舒服?”
刘竞正愤愤然地咬牙,一眼瞥到脚步骤然放慢的刘理,马上换了态度,伸出手去,想摸刘理的额头。
“没……没……”
刘理拉住刘竞的胳膊,脸还是红通通的,心口虚弱却混乱地跳动着。
“不是我来那天还在感冒吗……”
刘竞狐疑地看着刘理的脸。
那不过是场小感冒,刘理本来就是个精神旺盛的人,虽然瘦是瘦了点,体质倒不差,吃些药很快好了,但刘理现在倒希望自己是生病了呢,好歹有个借口可说不是。
见刘理没事,刘竞便依旧往前走,刚才他的思绪被刘理一打断,也就没再去想那恼人的顾浴洋,只开始一门心思盘算着等会吃什么好。
刘理重新迈起步子,不再先前一样雄纠纠气昂昂地领着头走了,反倒弯腰驼背地跟在刘竞后面,磨磨蹭蹭地。
刘竞打算好了午饭内容,回头看刘理,见刘理慢条斯理的样子,忍不住喝他:“快点啊!”
学校到他想去的小馆子可不近呢。
刘理赶紧快走两步跟上,脸上的表情是有点惊魂未定的那种,被猎人扯住耳朵受惊的兔子一样,刘竞自然越发生疑,也不继续往前走了,斜着眼睛牢牢盯住刘理垂下的眼皮。
看了一会,看到刘理睫毛都开始扑闪起来,刘竞终于放过他,闲闲开口:“说吧,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这么胆战心惊的。”
刘理并没有大大松一口气,因为这是要开始审问了,照理说刘理应当不怕刘竞的,毕竟两人是认识二十多年的发小。
但刘竞这个人,刘理虽然了解甚多却又了解甚少,刘理知道刘竞喜欢吃什么脾气怎样,说点大话,刘理连刘竞身上有几根毛都知道,但很多时候刘理却搞不清刘竞在想什么。
比如这次,刘竞说的“见不得人的事”
,刘理就猜不到刘竞是已经知道了在试探他,还是不知道纯粹在审问他。
刘理咽了一大口唾沫,伸伸脖子。
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不如痛快一点。
刘理可不喜欢被人架起来一点一点烤熟的感觉,他也不喜欢猜别人心思,实在太难猜了,那还不如把他架起来烤。
但坦白之前是要有些铺垫的,刘理战战兢兢地问道:“小竞,你,你就这么讨厌小顾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刘竞狠狠白刘理一眼:“对!”
“为,为什么呀……”
刘理不怕死地继续问道。
刘竞拳头打到刘理背上,毫不客气,刘理被他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刘竞都不去扶他,恶狠狠道:“那个姓顾的眼睛看了叫我难受,不是个好人,说话又带刺,刚满二十就那么一双眼睛,根本没法处。”
“诶诶……”
刘理期期艾艾地望着刘竞,完全不明白刘竞话里的含义,只听出来刘竞对顾浴洋可不满,原因似乎真的是顾浴洋哪里说话不中听惹到他了。
但刘竞似乎并没有发现刘理和顾浴洋做的那些事,刘理就有点放心。
“你诶个屁,你什么都不知道。”
刘竞又白刘理一眼。
虽然说朋友之间相处不融洽是叫人挺为难的事,人和人脾气性格合不合得来却也是不能强求的,刘理在这点上算是挺宽心,心情一轻松,胃口立刻回来了。
刘竞看刘理心情莫名其妙又好起来了,心里恨得牙痒痒,明白刘理现在是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跟他在一条战线上了,就不免有点冒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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