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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五岁的孩子正是在跟爹娘撒娇的时候,他呢?小小年纪就要学着伪装,原本白嫩细腻的脸蛋涂了黑灰,避开了与其他人的相处,让自己在将军府里越来越没地位,就连他娘亲也很少亲近他。
脱了衣衫下到水中,萧亦然双手捧起温水,又放下。
“难道真的要在宫里当伴读么?”
轻轻的开口呢喃,用手臂划着温水,看着那双灰黑色的小手在水中慢慢的变得粉白,他的小脸上也带了笑意。
好久没这么轻松的泡过澡了,也好久没有干干净净的见人了,一会儿……估计那皇子会吓到吧。
将黏在脸颊边被水浸湿的长发拨到耳后,深吸一口气,慢慢潜到了温热的水下。
大概半个时辰后,等在外间的小栗子轻手轻脚的走进来,隔着屏风小声的提醒他,“萧公子,时辰不早了,爷还等着您过去请安呢。”
池子里白色水雾环绕四周,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如若不是那轻微的划水声,小栗子恐怕都会觉得自己是在对着空气问话。
“你出去候着。”
萧亦然轻皱了下细长的眉毛,声音虽然带着稚童的软嫩,却无端的透出一股子冷漠。
小栗子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他也不明白,刚刚还看起来好欺负的小孩子,怎么沐浴以后会变了这么多。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萧亦然换好了一身淡青色锦袍,乌黑的长发也用了墨绿色的发带绑好束在脑后,那发梢还滴着水珠。
转过屏风站在小栗子面前,他轻佻眼皮,那双大大的桃花眼轻描淡写的扫了眼小栗子,“走吧,三皇子恐怕已经等急了。”
既然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局面,他也没必要再躲躲藏藏,将军府恐怕回不去了,他要是还想活命,就得抱住三皇子这棵大树,起码不能在自己还是小幼苗的时候就被扼杀。
殷天齐小手中窝着毛笔,垂首在宣纸上练字。
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太傅只要求各皇子练字一个时辰,他却每天练字三个时辰,要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却写得一手好字让他被帝王一再夸赞。
“主子爷,萧公子来给您请安了。”
小栗子撩开厚重的门帘从外间进到书房,弓着腰轻声开口。
“嗯,带进来。”
殷天齐头也没抬,那笔尖在纸上游走不停。
萧亦然垂着头进了书房,恭敬的双膝跪地,叩拜行礼。
“奴才萧亦然给三皇子请安。”
他的声音淡淡的,稚童的软糯语调说出如此正式的话语捎带了滑稽。
“起吧。”
放下笔,殷天齐从小栗子手中接过湿巾轻轻擦了擦手,抬步走到垂着头站在一边的萧亦然身边,皱眉。
“你是没脸见人?”
洗过澡换了身衣服,干净了不少。
“回三皇子的话,奴才不敢直视主子真容,请三皇子恕罪。”
平时在家里,除了照顾他的奶嬷嬷以外他很少能见到其他人,能如此自如的跟人对话已经不易,难道还要他大大方方的抬头去跟人直视么!
再说了,他就算没去过学堂,也知道当主子的都有怪癖,谁知道会不会因为你没经过他的允许抬头说话,给你按个什么罪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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