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还恍恍惚惚的,像梦一样不真实。
他后悔了,不应该在那个时候去找长乐,如果他没有去,就不会失去他心中的那个闵然。
可是现在,一切都没有了,他幻想了千百次的相知相守,到头来被一个残酷的真相击打得粉碎。
他的幸福,再一次被安然夺走了。
脚步一顿,他忽然跪下来,双手撑着地面,狠狠地抓住手下的草叶。
发红的双眼中是令人心悸的恨,本就平凡的面目,一时显得有些阴戾了。
他回想着小时候,爹爹摸着刚刚练完剑的安然的头慈爱地笑,而他却一个人拿着木剑站在一边,像个多余的影子。
行冠礼的时候,爹爹亲自为安然束冠,而他的冠礼却是苏伯为他行的。
七城会的时候,爹只允许安然露面,于是天下只知道安盟主有个惊采绝艳的儿子名叫安然,却不知道还有一个偷偷躲在后门往里看的安常,羡慕着弟弟,嫉妒着弟弟。
七城剑派里的弟子都说师父的大儿子不务正业,胸无大志,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却没人知道他有多么希望自己也可以像安然一样,当爹最得意的儿子。
可事实上,安然根本就不是爹的儿子。
连他的亲爹也会选择安然,就连血缘也不能让他胜出半分。
这一刻,小二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他要杀了安然。
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不论他如今有家不能回,没有去处,形单影只的情境是不是安然造成的,如果没有安然他是不是真的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有一点他十分确定:只要安然活着一天,他就不可能幸福。
但是安然武功那么高,而他却是一个什么本事也没有的小二,要想成功,实在是很难。
“该怎么办呢?”
小二抬起头,看着头顶一片金色的叶子,轻轻地问。
。
。
。
闵忠刚刚在屋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身上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看样子明日就可以觐见主人。
此时敲门声响起,拉开门,却见小二站在门外,安静地看着他。
“是你?”
闵忠有些惊讶,看了看天色,“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小二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我问你件事儿。”
闵忠觉得小二有点不对劲,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他轻轻关上门,拴上门栓,转过身来,“什么事?”
“你杀一个人要多少钱?”
“为什么问这个?”
“你就说吧,多少钱?”
机机复姬姬,我有战斗机一入女校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aaaaaataroertyaaogiaaantentaaaigsrca00fiesarticeia313168831688sjgabordera0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