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说完,他便看向我,微微颔首,“我会好好考虑。”
这个回答让我放了一半的心。
他应该是动心了。
他应该早就盘算着离开惠公子的势力,投靠贵公子了吧?毕竟跟着惠公子基本是永无出头之日的。
我和他相视一笑,便离开文书司,坐上车辇回去扶摇殿。
谁知道刚刚沿着石阶走到半山腰的地方,却见迁易慌慌张张地跑下来,“才人!
陛下来了!
!”
“啊?!”
我一愣,他怎么突然来了?随即我连忙加快脚步往上跑,边跑边责怪迁易,“你怎么也不去找人通知我?!”
迁易委屈地回答,“是陛下不让报的……”
小皇帝搞什么鬼?半夜三更的来突袭?
心里竟然是隐隐激动的。
虽然在发生了那么多事后,听说他来了,我竟然还是会激动。
我这样是不是就叫犯贱了?
我忍不住好奇,他是怀着何种心情面对我的?他怎么能用那样脉脉温情的眼神看着我,对我撒谎?
他打算向我解释么?还是说他根本不屑于跟我解释?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手心也在出汗,这份激动却不是因为喜悦,而是一种连我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带着愤怒,带着怨恨,却也带着些莫名的冀望。
所以但我在那间他为我亲自布置的画室里见到他的时候,手竟然微微有些发抖。
他正坐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我画架上没画完的画。
他还是老样子,一袭红色华服,微微斜卧在矮榻上,若有所思地凝视着那幅画。
我喉中苦涩,向他下跪,“陛下。”
他抬起头,竟然笑得一如以往,就好像过往这些天从没发生过,我们还停留在之前那温情的一夜一样。
“钧天,你这幅画画得是朕么?”
那幅画的确画得是他。
那还是在听向离给我讲的祈国的生活后画得,其实我一开始没有打算画他,只是想画一个在草原上策马奔驰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画着画着就成了他的样子。
我却不想说是,于是说,“臣下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你自己画得你还不知道?”
他呵呵笑着,带着几分孩子气的任性,“朕说这就是朕!”
“陛下说是就是吧。”
他从榻上起身,往前走了几步亲自将我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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