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在毫无反抗能力的状态下,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躺在无边的黑暗中,等待一个随时可能会出现的变态杀手,将你开膛破肚。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
承受能力差的人恐怕连活下去勇气都没有,还不如被就地解决痛快。
“你想清楚了么?”
“如果我告诉你,我能活着么?”
“你没有谈条件的资本。
我放了你,等你日后再来报复我么?”
“那你不如一刀杀了算了,崽种。”
“你想得到美,想要痛快,你去哀求开膛手杰克吧。”
杜月明挪开了欧菲尔弧光,显然是连自杀的机会都不给,他学着报纸上的诡异腔调继续道,“淋漓尽致的剖开,你血液将渗透进你背后黑石地板的每一道缝隙,那种冰冷绝望有如庞大的夜色一般将你包裹,而你会在微笑中痛苦扭曲的死去……”
“啊!
啊!
啊!
啊!
啊!”
哈特的精神防线已被突破,他惊恐的喊叫道。
杜月明见时机差不多了,继续说道:“回答我的问题,是你唯一的希望。
或许我心情好,真的可以饶过你一命。”
哈特权衡之下只有如实道来。
“你是说,是你们帮会的副帮主告诉你的?”
“没错,他精通占卜任何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水晶球里最后定格着你和哈维的画面,我亲眼所见。
我之所以不肯说,就是怕我泄密的事情被他知道,而且被他抓到所面临的后果会比死亡还要严峻。”
“你说完了?”
“说完了。”
“可以了。
那我不杀你。
再见。”
杜月明黑瞳闪现了一下,说道。
说完便大步走开。
哈特有些难以置信,他未曾想到杜月明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他。
他躺了好一会儿在斗气的治疗之下才缓过来一些,虽然活了下来,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回去之后该怎么回应那位大人?这是个头痛的问题。
整个下城区几乎都在夜鸦帮的掌控之下,逃无可能,除非离开这座城市。
其实,自己唯一的亲人弟弟也已经死了,自己复仇也无望了,离开未曾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哈特正盘算着,突然感觉眼前出现了一片阴影,他抬起头,那是一个男人。
男人戴着猎鹿帽和鸟嘴面具。
黑色皮质风衣,黑色的皮质手套,黑色的皮靴,还是一身如永夜的装束。
男人背着手沉默着站立在哈特的对面,鸟嘴面具的镜片里倒映着哈特那张无比惊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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