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丰年现下已经到了要定亲的年纪,路氏也想着给她亲事,最好是为官的人家。
一来当官太太有个诰命在身上,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
二来官家好歹有些约束,有些放肆的事情也不敢做,多少更估计嫡妻的脸面身份。
三来官家重嫡长子,有些规矩的人家都会叫正头妻子,先生下儿子,才能给通房妾室停了药去。
即便是任丰年这样性子的人,有了儿子傍身,好歹过得去了,接下来便要夫妻情谊了。
不过要嫁官家也不容易,即便任丰年是路大儒的外孙女,她还是刁家夫人的义女,可任家上数三代都没有为官的,怎么都不算乐观。
可路氏在这点上非常坚持,任豪同她再三讨论之下才得出结论,若是任丰年及笄之前还不曾定下这样的亲事,便要在门当户对的人家里面挑选了。
任丰年自己自然不知道,爹娘为了她的亲事,百般烦扰的事情,她只知道,自己也要给烦死了。
先是梳妆台上不知名的胭脂盒,瞧着名贵稀奇,嵌了几块拇指大小的珠宝,印着美人图。
她试在手背上,里头的胭脂是酒红色的,有股子自然的牡丹香。
她其实还蛮喜欢的,不过到盒底压着的信,脸便刷的沉下来。
不耐烦的撕开信纸,那人苍劲有力的笔迹跃入眼帘,干干净净几个大字日常用即可。
任丰年觉得日子没法过了。
这人一直是这样,她寄住的时候也是珠宝首饰,名画古董都不缺,只是他从来不问她喜欢甚么,只把自己觉得好的赏赐一般,从库房里搬给她。
小到一簪一饰,大到床单被褥,屋里的摆件都要照着他喜欢的来。
她偏偏就不要用,把胭脂塞进妆奁里,打开旧的胭脂盒子,才发觉昨日刚刚用完。
任丰年愈发不开心了,她不知那人的眼线在哪里,但是她非常讨厌被盯住的感觉。
独自坐在闺房里,都觉得后背上能起一层白毛汗,毛骨悚然到想颤抖。
任丰年把念珠叫进来,睁大眼生气道“我不在的时候谁进过屋子了不是同你们说过我的屋子不准别人乱进了即便我出去有事,你们也不能没规矩”
念珠有些茫然道“不曾啊,奴婢都吩咐过好几遍,几个丫头都把着门呢。
哪里有人敢随意乱进小姐是有甚么地方不妥了么”
任丰年想自己总不能同念珠说,有登徒子给我送了盒胭脂膏吧她随即哼一声道“那便再加紧给我着同她们几个都再交代着”
念珠喏一声,刚要下去交代,便听她家小姐在背后又道“去我娘那儿,给我带块胭脂回来不要桃红的那种,要最显白的”
念珠心里叹息道,您还不够白啊,再显白不得成仙了。
脚上不停,麻溜的干活去了,毕竟小姐的话比什么都管用,不说从小服侍的情谊,便是衣食父母这条,小姐说什么都是对的。
不过显然,任丰年发的脾气并没有用处,夜里便发觉自己妆奁里多出一支华丽的多宝簪子。
静静的躺在绒布上头,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
不过她翻了许久,也没再到那人留下的字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任丰年不由想着,不过他知道自己喜欢华美的簪子,瞧着四下无人,拉了帘子。
她卸下头上的簪环,把多宝簪在五黑的云鬓上比了比,忍不住戴上,瞧着铜镜托腮。
不过打死任丰年,也不会把这簪子戴出去,过完瘾,把簪子放在妆奁的最底层,使唤婢子进来侍候沐浴,擦上香膏便扑上了床,美美的睡上一觉比什么都好。
第二日,任丰年起了大早,梳头的时候发现木梳也给换了。
原本家里用的,换成了在那边,那人给她刻的象牙梳。
梳子放在最外面的大妆奁里头,这把一般非是早晨她从来不动,便是昨日就给换了,她大约也是不晓得的。
不过任丰年已经是忍无可忍了,拉起一张宣纸,拿了细笔管沾上点胭脂便写下一句请务必转告他,莫要再差人给我送东西,我不喜欢,也不需要
写到“我不喜欢”
的时候,任丰年忍不住小小的红了耳朵,梗着脖子把宣纸塞进妆奁里头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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