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确实是个很美好的结局,可惜已经不可能实现了。
我看着这满头华发的长者,忽然觉得他很可怜。
哪怕他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利,他爱的人爱的从来不是他,而他却只能一次次地在这酒楼上望着远处碎波粼动的江面,对着一碗合欢茶,在无尽的回忆里追思。
“能和一人相伴致死,在寻常人家可能还更容易些吧?”
我低着声音,大着胆接了一句。
皇亚父却低声笑起来,“说得好。
人人都羡慕宫里荣华富贵,谁知道他们自己拥有的东西有多让人嫉妒?人从来就不知足。”
他说着,抬起眼来看我,“你坐下吧。
不用一直站着伺候。”
我心中暗喜,能被允许在这烟雨楼与皇亚父和贵公子坐在一起,已经算是无上的荣耀了吧?这样说来,我算不算通过了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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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烟雨楼回到宫中的当晚,贵公子宫里的一个小童递给我一封简单的信,只有寥寥两行,“记得按时来耀武场习武。”
看来他是打算以教我武功为借口与我长久接触了么?我终于重新赢得了他的倚重?
虽然已经达成了第一个目标,我却轻松不起来。
接下来的路会更艰难,变数还很多。
我不可以掉以轻心。
打发迁易去帮我把一些以前被赏的金银细软送去给瑾叔,当做是他为我提供情报的报酬。
此时此刻这是我唯一能酬谢他的东西。
只有等我得到了更多的时候,才能回报给他更多。
第二天我去耀武场时,却发现贵公子原来不只是要借着习武当幌子见我,而是真的要我跟他学点拳脚功夫……我一去他就开始让我练习扎马步,足足蹲了仨小时,扎得我是东倒西歪腰酸背疼,大腿僵硬得跟石头似的……
他看着我唉声叹气的可怜样,忍不住笑起来,“行了,起来吧。
就你这个样子还敢借口要习武?真是苦了你之前找的那个师父了。”
我如蒙大赦,结果一松劲儿就坐在地上了…我索性不起来了,就地躺在地板上。
身下的台子上铺着上好的楠木地板,太阳的光明丽柔和,晒在脸上暖融融一片,“再蹲下去我就要脱肛了…”
脸上的阳光忽然被挡住,是欧阳琪站在我身边,低头望着我,“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我眨眨眼睛,坐起身来,“我还要过几天才能有明确的计划。”
“哦?”
他似乎是随意地回应了一声,在我身边席地而坐,“陛下这几日有去过扶摇殿么?”
听他忽然问起小皇帝,我觉得有些奇怪,“没有,听说这两天他在惠公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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