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过去后,春天时病情却更严重了。
心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有时候一宿一宿地睡不着觉。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开始往墙上画画,我发现当我画得专注的时候,就忘记疼痛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连这具身体都不存在了一样。
吐血的次数越来越多,睡觉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
巫谢族的长老说那是心煎之症,大概是忧思一直郁结在心口憋出的病,说得跟忧郁症一样。
可是我可一点都不忧郁,该吃吃该喝喝,没事儿跟小屁孩儿们闹,哪像个忧郁症患者的样子。
不过,我想,大概我真的等不到天狗食月了。
奇怪的是,我没有什么害怕或悲伤的感觉。
我想我老爹在那边应该也会有我姑姑他们一家照顾,估计比我亲自照顾还要靠谱。
而这边的世界,更是已经完好无缺,没有需要我的地方了。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的话,连一片树叶都不会受到影响。
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都会继续日升月落,年复一年。
偶尔我也会畅想,小皇帝在看到银杏树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系在树上的那个篮筐。
这个时候我就会拿出小皇帝送我的那块出世玉佩,仔细地抚摸着上面飞翔的大雁。
我不知道这块出世玉佩是杜谦给他的,还是先皇给他的,但他愿意把这两块中的任何一块给我,想来也算是对我那么用力地喜欢他的肯定了吧?
其实,他对我,也算不薄了。
与朱染最后一次相见的时候,我已经站不起来了。
当时天气晴好,我正坐在屋子外面的躺椅上晒太阳。
他静静地出现在我身边,带着他的二胡。
“我听说你病了。”
他说。
我冲他笑笑,张开嘴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他看着我的眼光充满悲伤,我看到我倒影在他寒眸中的影像,苍白而枯槁,连嘴唇都没有颜色了,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默默坐在我身边,默默地握住了我露在被子外面的手。
“其实,一年前,赵雁书的皇后已经过世了。
你如果想,是可以回到他身边的。
何必如此折磨自己?”
他低声说着。
林琅和厉弦一起穿越了。从朝不保夕的异世穿到了蛮荒未开化的原始大陆。很好,夫妻俩就应该这样子整整齐齐的一个觉醒了异能,一个获得了空间,并且获得了神农氏的传承,他们觉得又可以了大不了就是从头再来重...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倒霉蛋穿越了,他变成了日向家的大少爷,还顺带在火影世界里觉醒了替身的能力。你说有替身就有替身吧,可为什么这个名为辉夜姬的替身长得这么像某位最终boss呢这也太...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