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激动,头更晕了,闭着眼都觉得天旋地转。
“好了好了,不看了不看了。”
他从后面亲了亲我的耳廓,替我拉上了被子。
我不理他,仍旧把脸埋在枕头里。
他起身往外走去,很快,我听到了外头大门开了又关的声音。
屋里再次恢复寂静,我抬起头,去看房门,门半开着,显然商牧枭是走了。
怎么……这就走了?
心里一点一点生出苦涩,混着发烧带来的疼痛,劲道猛烈,让人鼻腔都隐隐泛起酸意。
再次倒回床上,想着走就走吧,他在我要病,不在我也要病,以前一个人可以,现在一个人我也可以。
想归想,可当早就习以为常的孤寂像潮水一般袭来时,我还是感到难以呼吸。
我已经太久没有生病,久到都忘了,病着时最难忍受孤独。
讽刺的是,我对孤独的耐受力,偏偏多是在病床上培养出来的。
胡思乱想着,差不多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门外忽然又传来开门声。
我一下回身看去,盯着半敞的卧室门眼眨也不眨。
商牧枭不一会儿出现在门外,手里拿着个小袋子,呼吸有些喘,耳朵尖都给冻红了。
“店员说涂这个有用,可以促进伤口愈合。”
他拿着袋子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拿出支东西就开始拆包装。
黑潮退去,整个屋子重新变得明亮又温暖。
只是几个月而已,我从一个享受孤独的人,变成了一个害怕孤独的人。
爱情如此美妙,又如此可怕。
它让我不再是我,让我成了全新的我,陌生的我。
“我以为你走了……”
我撑坐起来,因为太过意外,将心中所想都说出了口。
他一边展开说明书看起来,一边分心回我:“我和姓杨的可不一样。”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用迟缓的大脑想明白对话里为什么出现姓杨的,姓杨的又是谁。
“好了,趴回去,我给你上药。”
看完说明书,他从袋子里取出一次性手套戴上,朝我抬抬下巴道。
我没动,冲他摊开手:“给我,我自己来。”
他意有所指视线扫过我下身:“我刚都看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垂下眼,让他出去。
他一开始还不肯,后来看我表情认真,便好笑地站起身,将药膏和手套交到我手里。
“老师,下次我会温柔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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