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睡也睡不着,做任何事情也不能专心,满脑子都是肖绎对着别人温柔地笑,还抱得这么紧!
在床上纠结地滚来滚去,时间一点点流逝而去,再次看时间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四十五了。
……还没回来。
穆慕没力气了,垂着眼眸发呆,像是一只被主人遗弃了的小狗,显得落寞而伤心。
迷迷糊糊间,有人大力敲门。
穆慕爬下床,轻飘飘地往门口走。
门口站着一个侍应生,尽管在这里大风的夜晚,他的脸上仍流着汗水,表情显得很是着急,“肖先生……肖先生……”
穆慕猛地睁大眼,也被他搞得紧张起来:“他、他怎么了?”
像是跑了很远的路,侍应生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肖先生在……礼……堂……礼堂……”
穆慕心里着急,也顾不了问具体情况,穿着拖鞋,撒丫子就跑。
直到跑了一段距离,又扭头大声问:“礼堂在哪儿?”
侍应生撑着船壁歇气,像是也被他这个问题雷到了,不知道你跑什么跑。
他嘴角一抽,应道:“二楼!”
游轮的二楼也很大,穆慕绕了整整一圈才找到。
当然,在这过程中,他免不了被人投以诧异的视线。
头发乱糟糟的、一身单薄的睡衣、一双廉价的拖鞋。
上层人士又怎么会放任自己这样没有形象的出门呢?
不过穆慕没心思管这些,他走到这处人际罕至的小礼堂,里头黑黑的,透过窗户也看不见什么。
“……肖绎?”
他叫,然后试探着推了一下门。
门是旋转的,没有锁,一下就开了。
屋子里的灯光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亮了,接之而来的是美妙的钢琴声。
男人侧对着他坐着,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黑白交错的琴键上跳跃,夜色静谧,薄薄的光打照下来,柔和了所有的一切。
曲子是极好听的,没有波澜壮阔,平静得像是湖面滴落的雨水,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穆慕怔怔看着他,连呼吸也放轻了。
回神的时候,正对上男人静静望过来的眼眸,深邃得像是揉进了所有的星光。
心脏微微紧缩了一下,穆慕笑了笑,拍了拍手,稀稀落落的掌声在小小的礼堂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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