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置可否地继续往下翻,就见了殷刃的消息。
是在那天晚上他离开后发的。
你又走了。
指尖猛然顿住,他烦躁地舔了舔嘴唇,继续滑下去。
小孩儿拍了一张草莓蛋糕的照片,奶油被切得一片狼藉,起来就吃得很狼狈。
蛋糕一点都不好吃,你骗人。
服了。
光是着这行文字,他似乎就能想象出小孩儿湿漉漉的黑沉眼睛,也许还藏着点可怜。
这还是殷刃第一次收到蛋糕吧,上一次的那个吃了一半的不算。
楼谏想回一点什么,手指在键盘上面停了很久,却还是一个字母都打不出来。
他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本来他以为自己是可以的,可以控制好情绪,可以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像是一个完美的天使一样救自己于即将淹没的无边水火。
但是那天晚上,当他掐住殷刃脖子的那一刻他才发现。
原来经历了那些痛苦纠缠后,那些恐怖的伤口早就在他的身上生根发芽,将他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现在他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不知不觉之间,他也成了一个怪物。
他根本救不了任何人,甚至就连自己都在一点点地沉下去。
对不起。
他最后只能在对话框打下这三个字,点击发送的时候心里烦躁到了极点,嘴唇都被他咬出血来。
不如明天就去心理医生吧。
病还能好起来吗
对面的人却刚好见了消息,对话框上面正在输入了好一会。
要出来吃蛋糕吗
天气预报说,明天是晴天。
但第二天天没晴。
楼谏推开那家咖啡店门的时候,在迎面而来的冷气里打了个哆嗦,耳朵上面挂着的银色长耳钉晃了晃。
他感冒还没好彻底,在这样的夏天里面怪异地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高领毛衣,柔软的浅色绒毛簇拥着男生漂亮的脸。
脸色也苍白着,少了一些戾气,多了一点常日里面不出来的温柔。
像是总是笼罩着他的那层壳子消失了,露出里面那个脆弱柔软的灵魂来。
他的那种往日里锋利的美也就变成了可以触碰的。
光是推门进来,就引来了好几道注视的视线。
楼谏没管他们,直接向着最角落的桌子走去,殷刃的身影隐藏在一盆高大的绿植后面,是他熟悉的自闭风格。
桌子上面只放着一杯牛奶,小孩儿的脸上带了口罩,低头不知道在手机上面敲什么。
楼谏从他敲击手机的节奏上出来他是在玩猫咪消消乐,扬了扬眉坐到了他对面,敲了下桌子。
“喂”
楼谏其实真的没有想到会是殷刃主动约自己出来,上一次的不欢而散,他甚至觉得小孩儿生气了,要连着自己的手机号一起拉黑掉。
“哦,你来了。”
殷刃有点手忙脚乱地将手机放好,视线低低地垂着,盯着面前的桌子,再开口说话的时候拉下一点口罩来。
“我,我已经点了这家店的果仁蜜饼和招牌拿破仑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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