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喝一声,只是夹杂着那丝丝沙哑抵消了不少气势。
抬手一挥,挣扎一般起身,书桌上的印台笔砚哗啦啦撒了一地。
被推得一个晃身,天铭泱侧目看着那个踉跄脱身的皇帝,唇角反是露出鬼魅般的笑意:“父皇真的不需要我来帮忙么?”
从未见过这个人如此狼狈,绵软的脚步,摇晃的身形,天铭泱则是从容极了,几步跟上,猛地抓住皇帝的手腕,顺势一推,便是把对方逼至墙边,尽管需要仰视,视线却早已不再卑微。
“这么多年,倾卿一直反复做着一个梦,父皇可知,这是个怎样的梦?”
手指描画那人柔软的唇畔,那热度几乎烫伤肌肤,因为药性而发红的脖颈,在这一刻惊艳了视觉,天铭泱抬手攀住皇帝的肩膀,又是凑近了一分。
“父皇不想跟我说话,那我便说给你听——”
指尖微微抚上眼角,天铭泱的声音温润如水:“我无时无刻不在期盼,这双美丽的眼睛里,看到的,是真正的我,而不再透过我的脸,去追溯什么遥远的所在!”
垂眸,上前一步,脚尖相对,胸口相贴,对方灼热的温度让天铭泱战栗,声音也是微微颤抖:“我无时无刻不在奢望,这脚尖之间的距离,能够不再那么遥不可及,即便是高入云端,我也想追上父皇的脚步!”
手指灵巧地解开盘扣,探入衣襟,轻轻按在那火热的心口,天铭泱的表情带着贪恋:“我无时无刻不在妄想,父皇的心,能够稍微察觉我的恋慕,而不是永远把我看成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倾卿,你够了!”
抓住那孩子不老实的手,天澋曜冷冷瞪着天铭泱,只是药性所致,异常绵软的力道,根本不足以遏制一只咆哮的野兽。
“不够!”
手腕顷刻被反握住,天铭泱低低笑开,凑过唇,吻上那纤指,舌尖探出,火红的舌绕上白净的指,凝成妖冶的画面。
极为挑逗地舔舐指缝,隐隐的水声和急促的呼吸在寂静的寝宫里交织。
天铭泱斜睨着皇帝越发深沉的眼色,低声道:“父皇累了,该歇息了,这皇位,倾卿来替你扛,这禁断的千古骂名,倾卿来替你担。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父皇你……倾卿要你属于我,永远……”
啪——
天澋曜一个抬手,狠狠一个巴掌甩在天铭泱的侧脸,低吼道:“混账!
朕是你父皇!”
“呵……”
脸上印了一抹殷红,天铭泱却是全无知觉一般,反是扣住皇帝的手腕,逼身过去,大腿蹭着对方的两腿之间,勾起一抹笑:“父皇,当真不想要么?”
“……”
天澋曜顿时呼吸一滞,胸口剧烈起伏着,猛地一推天铭泱,自己反是一个栽歪,跌倒在地,两人交缠的腿脚相绊,天铭泱顺势扑过来,半跪着欺身而上,唇便是堵上来。
唇齿相依,舌尖纠缠,那摧毁理智的热度早已分不出你我,只因着每寸交织和触碰而越发炙热。
谁的手扯了谁的衣?
谁的指插入谁的发?
谁的吟惑了谁的神?
一切,都因着药性,变得无从追溯。
只是,不过一场虚华般的迷醉,谁的痴又能俘获谁的心?
唇分,涎液化作银丝,竟是夹杂了血色,天澋曜殷红的唇美如一朵绽放的荼靡,让天铭泱恍惚觉得,采撷这样的芳泽,便是倾了天下,断了性命,便也值了。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