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哭得肝肠寸断。
“方才你不是坐在我上面弄了我很久吗?”
苏绍伦委屈地嘟囔,那模样就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那是你抓着我不给我离开。”
明月气得坐起来,抓住苏绍伦头发攥打。
“打吧,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苏绍伦很配合,一张脸红红绿绿开了染铺,还背转脊背给明月打,打完了背部站起来,主动要给明月打他惹事的一物。
“明月,最可恶是它,我其实是想等咱们新婚之夜再和你好的,都怪它忍不住。”
“王八蛋,你不害臊……”
明月伸手去抓打苏绍伦那物儿。
普安王妃看不下去,悄悄走了出去。
自己的女儿,真的是一朵鲜花叫牛粪摘了,只是……关上门,倚在雕花门上,普安王妃默默地听着房内的说话。
“明月,你打它可以,不过要轻点儿,要不然,你以后就得守活寡了,还有,咱们要是没有儿女,你会伤心的……”
苏绍伦的大嗓门粗大沙嘎,口气却是受尽委屈不不敢反抗的软弱,鲁莽中别有一种肉麻,普安王妃身体抖了抖,恶心得鸡皮疙瘩浮起。
肉麻得让人作呕的声音还在继续:“明月,你刚才流血了,疼不疼?弄了那么久,累不累?”
“浑蛋,能不疼吗?浑身上下都难受,腰很酸……”
“我给你揉揉吧,这样行不行?”
“轻点儿,混蛋你那么用力想让我更疼啊?嗯,这样差不多了……”
“舒服点儿了吗?”
“嗯,啊!
不要摸那里,混蛋,我不要了很疼,啊……唔……”
说话声变成了呻-吟与喘-息,普安王妃默默地往院门外走。
“王妃。”
在院门外颤颤惊惊候着的侍候明月的丫鬟过来请示,堂堂郡主给一个平头百姓强了,还是在王府里,她们吓得半死,不知普安王妃会不会把她们杖杀了灭口。
“两人在门外等着侍候,不要进去打扰,两人去灶房里让烧热水,备好热水等着给郡主沐浴。”
普安王妃淡淡吩咐。
“是。”
几个丫鬟喜出望外,看来小命保住了,两个飞奔去灶房,两个笔直地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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