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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手快如闪电,那些弓箭手根本没看清晏轻侯的身影,就一个接一个被他封了穴道,叠罗汉般塞进铁笼里,很快将大铁笼挤得满满的。
挥了挥衣衫,晏轻侯挑起根火把,飞快自屋顶破洞里逸出,衣袂飞扬,遮蔽了身后月影。
「谁?」在木楼外值守的侍卫发现有异,人声吹响啃笛。
晏轻侯长笑,将火把往楼边枝叶最茂密的那处树丛里一扔,在屋顶了接连借了几次力,已掠过王府高墙,将吵杂人声抛诸身后。
依着他的性子,本该立刻去找池君上算帐,但现在,全副心思都已经飞到了玄易身上。
等向玄易问个水落石出,再来跟池君上报这几日铁笼囚身之仇,借着夜色冲进条僻静小巷,他停住身影,从怀里取出了那个小小的紫金盒。
那天刚拿到盒子就入了铁笼,被人用弓箭指着日夜监视,他还没时间看一看,盒里装的究竟是什么。
他屏住呼吸,打开了盒子。
里面只有一张折叠得方整的纸笺,晏轻侯展开看了几眼,见上面除了「硫磺、硝石……」许多小字外,还画有几款奇形怪状的工具。
他突然明白过来,这纸上记载的,应当是赤骊火器的制作秘方。
秋色尽,寒风萧瑟,携着枯黄落叶,飘过玄龙京城的城楼。
一个白衣人步履悠闲地走在青石大街上,对着宫城方向遥望了一眼,静静地继续往前走。
逃出池君上的王府后,他回客栈问过掌柜,得知玄易和裘明两人确实离开了客栈。
为了赶在一月毒发的期限前回玄龙京城找到玄易,晏轻侯日夜兼程,自普安走了捷径。
沿途所闻,普安国主和后妃在玄龙兵临城下之日,自缢殉国。
王族三百人,均被当众绞杀,普安自此成了玄龙治下州府。
这,才是玄易真正的铁血手腕吧……说起来,玄易当初被他凌辱之后,居然没有迁怒炎雪。
那个霸气凌厉的男人,想当然也绝不会容忍那等奇耻大辱。
若非因为情丝之毒,恐忻玄龙铁骑早已经踏平了炎雪河山……
他低头看了看食指上那道牙印,千头万绪,徒然上心头,但惆怅只在胸口打了个转即被收起,轻哼一声……
玄易究竟想什么,他懒得理会。
他只是,不想看到那个男人再去跟别人颠鸾倒凤。
玄易,只能是他的。
☆☆☆☆☆
入夜,九重金阙雄踞黑暗中,巍峨大气。
晏轻侯轻车熟路,潜进了重华殿。
珠帘轻摇,檀香缭绕……一切都跟他闯人的那晚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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