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云谦从跑步机上下来,有些气喘,有些纳闷的看著顾淮庭,“又发什麽病?”
“狂犬病。”
顾淮庭一笑,压根不管别人一头一脸的汗,直接抱著就吻。
“喂、喂…唔……你、放开…”
刑云谦奋力挣扎,一身黏糊糊的,这男人怎麽就抱得住啊。
“有什麽关系,总要出汗的。”
紧紧抱著不放,顾淮庭目标明确的把扭动的人往沙发上压。
“什麽总要出汗……滚开!”
刚跑完步腿还有点软,被顾淮庭这麽一闹,刑云谦的左脚绊倒了右脚,成功的倒在了沙发上。
然後,可怜的布艺沙发没能承受住那股扑上来、近乎扭打的力量,向後栽倒──
沈闷的声响却丝毫没有影响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於是,我们的顾先生终於打败了情敌跑步机,成功的把刑云谦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刑云谦的动作有所顾忌畏首畏尾,而顾淮庭的动作简明扼要胆大妄为。
扒坏了背心,又去扒运动短裤。
学不会无耻的人永远会输给无耻的人。
刑云谦被压在地毯上,忍不住破口大骂,“操你妈的顾淮庭……”
“操我妈不好。”
顾淮庭打断刑云谦,好不容易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把身体嵌进去,又俯下身去,低头咬上他的耳朵轻笑著诱哄道,“我委屈点给你操怎麽样?”
“给我操很委屈?”
刑云谦沈下脸,停下挣扎动作反问。
“没有。”
黑老大立刻严肃否认,心里乐了。
“那你起来。”
“起来干嘛?”
黑老大皱眉,摆出一脸疑惑。
“你刚才不是说给我……唔!
操!”
刑云谦咬著牙大怒,“卑鄙!”
“谢谢。”
黑老大又挺身往里挤了挤,看著一脸扭曲的刑云谦,低头,亲吻。
湿漉漉的交缠声中夹杂著某人从暴怒到无力的声音。
“以後要是再听你一句话我就是猪!
啊……”
“你已经当过好几回猪了。”
一点也不肯吃亏的黑老大出言提醒。
“嗯嗯…啊!
滚!”
仍旧是骂人词汇单调没有长进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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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那天天气很好,温度不算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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