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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易是没想到何文的脑子可以转得那麽快。
最关键的是还不是往他想的那个方向转!
哎!
不过看到他忽然就笑起来的样子,这些就算了吧。
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次煞风景了。
“还真是奢侈,放了那麽多红茶。”
何文边吃著菜边调侃著,顺手替他夹了些清淡的拌凉菜。
“少吃些口味重的,万一嘴角留疤就不好了。”
“那有什麽关系,说不定有个疤更有男人味。”
说是这麽说,但他还是很自觉的吃著清淡的拌菜和热菜,当然不光是因为疤,还因为他的嗓子。
“你是不是知道这种烧法?”
如果是第一次吃一定会意外的欣喜,而他所表现出的最多是开心。
“嗯。”
何文点点头,像是想到了什麽,眼神变得相当温柔,整个人也跟著柔和起来。
正当许易要开始懊恼是哪个重要的人能让何文露出这种神态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轻飘飘的四个字,带著些感慨。
“是我妈妈。”
他那个会在他年幼时给他做甜甜的饭的妈妈。
他那个会在他睡觉时给他唱歌的妈妈。
他那个骄傲要强却又十分温柔的妈妈。
他那个离了婚却坚持要带他走的妈妈。
他那个最终无法带他走而流泪的妈妈。
“小时候我总是说饭不好吃没有味道,所以不肯乖乖吃饭,直到有次我妈妈给我做了一次放了糖水的饭,”
稍稍停顿了一下,何文挖了口饭送进嘴里,像是在回忆当时的甜味儿似的细细嚼著,“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突然发现饭有味道了,也就很开心的愿意吃了。”
何文的神色自然而平静,始终淡淡的笑著。
“虽然不是红茶,但这个道理是一样的。”
这麽多年过去了,没想到让他再次想起那个味道、那份温馨的,竟然是许易。
其实也没什麽奇怪的,自从他听见许易唱的摇篮曲时就已经有了这种感觉。
同样的温馨和呵护,却是来自一个小辈。
这种感觉十分微妙。
难得看见男人有那麽平和的时候,许易静静的听他说,也难得的没有插嘴。
只是突然间话题就变成了──
“多吃一点,伤也好得快些。”
“怎麽突然变我爸爸了?”
“哈哈哈……!”
一怔之下两个人同时笑了出来,无端的平复和打散了一些心理上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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