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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祺君却只是笑笑,亲昵地叫他:“狡猾的家伙。”
郑予铭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背上,小声道:“刘祺君,我也很自私,对不起。”
“原谅你啦。”
刘祺君笑,“回来就好。”
郑予铭没有说话,就这样靠着他。
其实还有一件事他没有说。
他曾经见过刘祺君的,在美国。
那大概是去年九月份,有一次他去当时工作的地方上班上班,去了办公室才想起有幅设计图落在家里了,于是开车回去拿。
回到家里发现父母都不在,他有些疑惑,因为他记得当天父母并没有其他活动,应该不会出门的。
也许是出去散步了吧,他想,于是带着图纸就走了。
走了不远,他便被车流堵住,百无聊赖看向窗外,却发现旁边的咖啡店里竟然坐在自己的父母。
正当他疑惑父母怎么去咖啡店约会时,就看到熟悉的身影自眼前快步走过。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便追随着那个背影看过去,对方进了咖啡店,不一会儿,出现在了父母的面前。
当郑予铭看清他的脸,瞬间呆住了。
竟然真的是刘祺君。
他看到对方熟络地与父母打招呼,坐下来聊天,神色自然又温和,自家父母也一直笑着与他聊天。
郑予铭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被瞬间颠覆,头晕目眩。
他为了自己的父母放弃了刘祺君,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当初逼他与刘祺君分手的父母现在却和他的前男友坐在一起相安无事地聊天?
在同事的催促下,他急忙赶去公司,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大。
当晚回到家,父母只字不提咖啡店的事,很寻常地问起他的工作,还说起周末要去露营的计划。
表情镇定自若,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骗他了。
于是他偷偷观察着,却发现一个月里再也没有发生过第二次。
再后来,他发现每个月总有一天,父母有点心神不宁,想避开自己见什么人,他跟踪过两次,发现果然是为了见刘祺君。
有时候是在外面,有时候是在家里——自己在的时候,他们会去外面,自己不在时,他们偶尔就约在家里见面。
郑予铭只要想到刘祺君曾在他的家里出现过,整个人都激动不已,却因为父母的隐瞒,他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欣喜,在没人的时候坐在刘祺君坐过的地方,静静地想着他。
每次刘祺君来过后,家里都会有一点改变。
母亲渐渐开始喜欢户外活动,露营或旅游,性格越来越开朗,心情愉快的时候还会在家里哼着音乐跳一段舞,父亲作画也偶尔会有十分惊艳的作品,他们有意无意地离开自己活动着,像是特意学着彼此依靠,证明即使自己不在了,他们依然可以照顾好自己。
那种不露痕迹的关心和改变,郑予铭只要稍稍一想,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他的父母有多固执他是知道的,若没有别人干涉,可能真的就重复老样子,永远孩子气了。
他感受过那种改变,温和的、不动声色的、温暖的、让人信服的,一点点侵入你的世界,影响着你,改变着你,直到有一天你忽然发现,原来你早就不是原来那个自己了,你变了太多,并且留恋着那些改变,不愿意放手。
刘祺君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努力着,于是他无比感激与感动。
他知道自己终将回到那个人身边,回到那个温柔的怀抱里,再也不离开。
于是他静静接受着这些改变,接受着父母再一次的疏远,并在那些焦虑等待邮件回复的日子里镇定下来,认真地写着邮件,把心里的话说给对方听,并且随时准备着搭乘回国的班机。
他不怪父母,因为他了解他们,也不怪自己,因为他知道自己很自私,更不怪刘祺君,因为他了解那种想要不顾一切在一起的心情。
他无比迫切地希望回到刘祺君身边,即使是他的父母也无法阻拦这种眷恋。
他无形中放弃了陪伴父母后半辈子的机会,让他的父母在人生的后半段依然过着没有儿子陪伴的日子,他很愧疚,可是他更想与刘祺君相守在一起。
有时候他忍不住想,要是父母哪天累了,想停下来休息了,就让他们回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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