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脸红了,头低得不得再低,汗巾上有一股香味,很香很香,让哑巴心里闹腾腾的。
几个地痞聚在一起,时不时朝这边瞪几眼,看到郑寡妇居然给哑巴擦汗,心里个个堵得慌,几颗从来就没想著干好事的脑袋凑到一堆,嘀嘀咕咕商量著要再教训哑巴一顿。
磨完了豆腐,也快到中午了,陆陆续续,又有人来吃面,哑巴三口两口把郑寡妇给的豆腐脑吃完,抹抹嘴,又回到了面摊里,开始下面条。
他的心里美滋滋的,每次吃郑寡妇的豆腐脑,都让他有种好像快要飞上天的感觉,轻飘飘的,干活都带劲。
看到哑巴快要飞上天的模样,几个地痞更嫉妒了。
磨完了豆子,要去渣,郑寡妇去了店内,地痞们一哄而上,冲进面摊,砸了桌子,赶了客人,还用滚烫的面汤淋上了哑巴的手。
哑巴痛得在地上直打滚,可是却叫不出声,路过的人很有些不满的瞪著几个地痞,却没有人上前为哑巴出头,毕竟,哑巴的面虽然好吃,可是那张脸太惹人厌了,小县城里没几个人愿意亲近他。
几个地痞终於被越来越多围观的路人瞪走了,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郑寡妇从店里出来了。
“哑巴……哑巴你怎麽了?”
郑寡妇扔了手中的东西,挤进人群,把痛得满地打滚的哑巴扶进了豆腐店里,还拴上了门,不让那些爱看热闹的人跟进来。
哑巴却很有些惊慌,看到门被拴上,更是连连摇头,被郑寡妇在头上敲了一把,道:“好好坐著,我给你上药。”
郑寡妇敲得并不痛,可哑巴的眼睛却湿润了,手上的剧痛都没有使他流下泪,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拼命眨眼,把快要涌出来的泪水挤回去。
自从养父面条周死後,就再也没有人对他这样好。
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为哑巴的手上好了药後,郑寡妇就立刻打开了店门,没敢让哑巴在店内多留片刻。
女人的顾忌,哑巴是懂的,於是勉强比划出一个感谢的姿势,他回到了自己的面摊上,垂著两只几乎不能动弹的手,看著被砸得一片狼藉的面摊,露出了十分难过的神情。
之後的半天不可以再有生意了,哑巴蹲在炉火边上,用嘴巴咬著火钳,费力的将炉火熄灭。
面粉是赊来的,哑巴挣钱不多,缺了半天的生意也许还能撑过去,可是他的手,已经开始发肿,没有两三天,是不可能再揉面了,哑巴怕自己撑不过这两三天,交不上面粉钱,就没办法继续卖面条。
想到这里,他蹲在炉边,唉声叹气了很久。
哑巴是个普通人,所以他担心的,只是以后的生计问题,却忘了,每夜更声二响的时候,会有一个神仙般的人来吃他的面条。
二十里外的洛阳,同福客栈。
“怎麽样,阁主吃了吗?”
看到文星端著食盒出来,昭华赶紧迎了上去,关切的问道。
文星叹了一口气,冲昭华摇了摇头。
昭华不死心的拉开盒盖,看著满满一食盒的饭菜丝毫未动的样子,整个人都沮丧了。
“半个月,整整半个月,阁主粒米未进,文星,怎麽办呢?我都连续换了半个月的菜式,难道阁主就没有一样想动动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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