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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昭华的心里,那丑八怪现在应该是感恩戴德,还要给阁主供长生牌位,不过在丑八怪,哦不,在哑巴的心里,不仅没有感恩戴德,反而快被要吓死了。
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睡意,正在打著瞌睡的时候,猛然惊见那个已经不见了的仙人,又如同鬼魅一样出现在眼前,任是胆子再大的人,也要被吓一跳,更何况哑巴的胆子本来就不大。
很惊恐的看著仙人在面前蹲下,拿出一颗白色的很香的果子,捏破了皮,将从果子里面流出的汁液全抹在了他的手上。
哑巴不知道这是什麽果子,但是他感觉到果子汁液里透著一股清凉,抹到的地方,手立刻就不痛了,当然,把哑巴吓得半死的,不是仙人在他手上抹果子汁液的举动,而是抹完了手上,仙人看看手里还有半个果子没用完,就把剩下的果子汁液全抹到哑巴那张别人连多看一眼都觉厌恶的脸上了。
哑巴当时就懵了,不知所措的扬著脸,目光落在了仙人的脸上,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仙人的面容显得分外清晰,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睛,仿佛是雪上顶上千年不化的冰。
然後,一股突如其来的疼痛袭卷了他的脑袋,晃了一下,哑巴就两眼一黑,倒在了仙人的怀里。
仙人,不,应该说阁主,那张美丽得不似凡人的脸上依旧没有什麽表情,把哑巴打横抱起,向著文星和昭华走去。
“阁、阁主?”
阁主冰冷的目光,看了看文星,随後落在了哑巴的手上,然後眼神一沈,温度又下降了几分。
文星却立刻明白了阁主的意思,马上道:“阁主放心,属下明白。”
一天之後,小县城里的几个地痞,纷纷被人打断了两只手,百姓们叫好之余,却谁也不知道究竟这几个地痞得罪了谁才遭了这样的报应。
哑巴的失踪,没有带给小县城的百姓任何不安,只偶尔有些叹息再也吃不到那麽筋道便宜的面条了,郑寡妇也有些郁闷,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不会招惹是非又能当挡箭牌的免费劳力,就这麽没了,再想找一个这样省心的,怕就难了。
并没有什麽人留恋哑巴,原因似乎仅仅出於哑巴的那张脸,真的很难让人兴起想念的念头。
回到洛阳的时候,已经是五更天,隐约还能听到一两声鸡叫。
阁主把哑巴扔给了昭华,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昭华愣了半天,不知道把这个丑八怪怎麽办,好一会儿之後,才把客栈掌柜叫醒,又要了一间房,将哑巴丢了进去,要走的时候,想想又不对,转回身来让客栈掌柜拿了一些干净的纱布,将哑巴的手和脸都包了起来。
不管怎麽说,抹了冰涎果的汁後,六个时辰之内不能见光,否则就没效了。
昭华觉得自己如果不这麽吩咐一声,那就真的是浪费了整颗冰涎果。
天亮以後,昭华花了一个多时辰,做出了色香味俱全的九道菜,对著九道有冷有热有酸有辣各有特色的菜,他磨著牙根,发誓要是再勾不起阁主的食欲,他这辈子就再也不研究菜谱了。
事实却很残酷。
阁主盘膝坐在床上,打坐练功,任由昭华拿著扇子,把热腾腾的饭菜香气往他鼻子里扇,他连眼都没眨一下,入定凝神,如枯木,似石雕,要不是还有呼吸,昭华简直要以为自己面对的真的是一具温热的尸体了。
快到傍晚的时候,文星回来了,显然阁主交代的事情他已经办完,不仅办完,手上还捎回了一个……人。
看著在文星手上拼命挣扎的、脸和手都包裹得像颗粽子的某人,昭华翻了翻白眼:“这家夥什麽时候跑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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