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以后,哑巴就不敢下水,甚至连河边都不敢去。
面条周说,男人不应该怕一条河,于是三不五时的拖着哑巴去河边钓鱼,钓回来的鱼正好用来熬面汤。
他还教哑巴游水,一个猛子扎下去憋住气,能潜半炷香的时间。
现在,哑巴是不怕河水了,但照样不敢下水。
因为眼前这条河跟面条周带他去的那条河不同,那条河水面平稳,不是汛期的时候,几乎看不出水的流动,而眼前这条河,河面水流湍急得很,就他这小身板,一下去,还没浮出头呢,怕就又要被冲走了。
可是,现在要怎么才能找到食物?
钓鱼?这么湍急的河水,怎么可能钓得到,而且他也没有鱼竿。
下水去捞,哑巴心里又隐隐有些害怕。
犹豫许久,看着仙人像纸一样白的脸,哑巴心里就开始痛。
下水。
不下水。
哑巴挣扎着,本来已经平静的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他转过身,看了看躺在那里人事不省的仙人。
昨夜天黑,这时才发现,仙人的衣服不仅又脏又破而且还有很多的鲜血,有深红,也有暗紫色的。
深红的,是昨天夜里刚刚沾染上去,暗紫的,是好多天以前就沾上的了。
哑巴鼻子一酸,他又想掉眼泪了。
看到仙人这么落魄的样子,他不仅头痛,心也痛。
吸了吸鼻子,哑巴眼睛一闭,咬着唇,不管不顾,下了河。
捞上来两条鱼,每条都有三、四斤重。
哑巴生火,将鱼烤了,自己吃了一条,还有一条给谷少华留着。
这时日头渐渐移到了正中,阳光照到身上,很热。
哑巴用手搧了两下风,才意识到仙人已经被太阳照了很久,明明脸色白得像纸,身上却渗着汗,再这样晒下去,可就要晒成人干了。
发现犯了错误的哑巴,连忙托头抱腰,将仙人移到树荫下,又找了一片宽大的草叶,对着仙人使劲的扇。
也不知道是被扇着舒服了,还是越扇越不舒服,不一会儿,谷少华呻吟起来,眉头也越锁越紧。
哑巴看得心头一惊,趴过去侧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才听出仙人是在喊:“水……水……”
要喝水?
刚刚还用来当扇子的草叶,立刻变成为蓄水器,哑巴小心翼翼地托着,对准仙人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微微倾倒,一条细细的水柱瞬间滋润了仙人的唇。
不过仙人的唇依然紧闭着,那些倒下去的水全都顺着唇角流出来了,进入仙人口中的,不过只有几滴,显然是无法解渴的。
看着仙人脸上流露出越来越痛苦的神色,哑巴心里也跟着一抽一抽,没有多想,把草叶里剩下的水全部倒进自己口中,然后像鸟儿喂食一样,一点一点给仙人灌了下去。
喂完了还怕不够,又去舀了水,连续三、四次,直到谷少华不呻吟了了,哑巴才停下来,把特地留下的那条烤鱼,也照着鸟儿喂食的方法,自己先咬碎了,然后嘴对嘴喂了下去。
谷少华昏迷中毫无所觉,倒把哑巴累得够呛,因为鱼肉毕竟不是水,他用舌尖又推又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谷少华咽下去。
没有意识到这种喂食方法的亲密和暧昧,哑巴坐在一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办。
他本还希望燕青侠能尽快赶来,可是眼看着日头一点一点往西移,燕青侠还没有来,而仙人的情况也不能再拖了,得去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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