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大学士在旁听得喜逐颜开。
更有数人对我连说恭喜,说婴儿生得与我酷似,将来肯定也是才高八斗,状元之才。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唐的恭维麽?我笑出了眼泪。
筵席散後,我终於可以卸掉戴了许久的面具,木然坐在杳无一人的厅堂上,精疲力竭。
婴儿精神却好得出奇,大声啼哭,吵得我心烦意乱。
我再也忍受不了,抓起繈褓就往内院去。
孔家千金与我一直分房而居,她的卧房还亮著灯火,我推门而入,刚想把孩子丢进她怀里,赫然看见她正偎依在安王胸前,轻声细语说著体己话。
这个神出鬼没的安王,何时来的?
我看著他,忆起他曾经加诸於我的手段,手脚一阵发麻,竟动弹不得。
「想不到本王也会来?」安王淡淡讥笑著走近,从我手里抱过婴儿,不悦地警告我:「今日是例外。
往後,不准你再碰本王的龙儿。
」
他低头面对婴儿,满脸的冷厉之色顿时软化,微笑哄著孩子,拿与孔家千金。
两人并头逗弄婴儿,竟似乎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这大半年来,我在宫中接触的人多了,也听闻安王妃嫉妒心重,自身无所出又不容别的女子为安王生儿育女,凡是安王幸过的使女歌姬,无一能逃过安王妃毒手。
这个男孩,是安王第一个孩子,是以他才不惜冒险,未奉朝廷宣召便擅离封地私自进京,来探望孔家千金母子罢。
我冷眼瞧他们一家三口笑语盈盈,心口揪痛。
这明明是我的府邸,这个女人,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什麽我却只能像个局外人一样旁观。
不,甚至连个局外人也不如。
我在他俩眼里,根本就是个卑微低贱的奴仆之流。
悲愤与怨怒有如猛兽,在我胸口轮番挠抓撕咬。
我恨!
生平第一次,我有了嗜血杀戮的冲动。
然而现在扑上去,无疑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我不想逞匹夫之勇,默默垂下眼帘,走了出去。
机会,总会来的。
我在人前越发地谦恭和顺起来,太子也愈加倚重我,让我有机会刺探到更多机密,助孔大学士与安王一派陆续扳倒了太子党里数位重臣。
孔大学士对我也放了心,拍著我肩膀嘉许道:「玉郎,老夫果然没看错你,哈哈!
等大功告成,你就在万人之上,封侯拜相,何等风光。
」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