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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画南已经洗尽脂粉,换上了袭干净的素白衣裳。
月凉如水,落了他满身,照得他脸容更是清秀动人。
他拎著鸟笼,凭窗而立,仰望著深邃夜空怔忡出神,完全没觉察到对面有人在注视他。
戎骞旗皱了眉。
这冒画南的身体,看著就甚是瘦弱单薄,多半经不起夜风寒露,万一病倒了,可会耽误他回国的行程。
他正想出声相劝,却见冒画南慢慢打开鸟笼,放出了八哥鸟。
‘走罢,今後,都不要回来找我了。
还有,要小心,别再被人抓起来,卖来卖去的,知道吗?’少年喃喃地叮嘱八哥鸟,挥手赶它走。
八哥鸟却不肯飞离,连声叫著‘小猪!
小猪!
’,围著冒画南不停地盘旋。
冒画南的嘴唇,已被自己咬出了牙印,陡地关上窗子,将八哥鸟摒弃窗外。
戎骞旗正在暗叹少年这几年来与笼中鸟相似的命运,忽见少年印在窗纸上的人影手里,竟握了根尖细之物,往喉头刺落──
不好!
他身随意动,一振衣袖临空飞扑过去,震碎了木窗,急跃入内,却还是慢了一步。
冒画南已软倒在地,不省人事。
一根绾发的金簪,尖端已刺进了脖子里,血正不断地往外涌。
一件白衣,瞬间染上斑斑血红。
戎骞旗没料到这少年看似温文柔弱,竟能狠心对自身下得了手,急忙俯身封住冒画南伤口周围的穴道,止住血流。
看清金簪没刺准颈中大动脉,尚不至於毙命,他定了定神,取出了金创药。
他纵横江湖多年,早已见惯了打打杀杀。
疆场上发号施令,更从不心软。
但此刻,为冒画南敷药的手却忍不住有些轻颤──这个与他同病相怜的痴情少年,不该落得如此凄凉下场。
数天後的清晨,戎骞旗一行人马终於启程离开汴京。
原本这时候,早该离汴京数百里,然而冒画南的伤势,令戎骞旗不得不暂缓行程,直等今早冒画南伤情略见稳定,戎骞旗才下令返回大辽。
马车在他叮嘱之下,走得很慢。
他就在晃晃悠悠的车厢内,低头凝视著臂弯里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少年。
流衣当初说的没错,这个小南,果然多愁善感。
难怪流衣垂危之际,最不放心的,就是这冒画南。
令人觊觎的美貌,偏又是个至情至性的痴儿。
倘若他撒手不管,任由冒画南独自漂泊,少年不是重新踏上求死的绝路,便是再度沦为他人的禁脔。
两种结局,绝非流衣所盼,亦非他所愿见。
‘流衣,你放心。
我会替你照顾好小南的……’
他轻叹,抱紧了冒画南。
──完
第16章番外瑶池纪事
昆仑山,瑶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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