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怪我隐瞒你,害你毁了容颜?……我说过,会让大夫想办法替你彻底治好的。
」
「我真的没生气。
」舒流衣摇头,秋凤舞却仍不肯松手,将下颌搁在了舒流衣肩窝处,沈默无语,唯有气息一阵阵,吹拂起舒流衣鬓边发丝。
呼吸,很热,喷到耳朵、脖子上,甚至有点烫人。
舒流衣已经压下的欲望突然又开始蠢蠢欲动。
心猿意马之间,听到秋凤舞慢慢问道:「那──你为什麽不继续做下去?」
男人猛地将他推倒,覆上,居高临下望著他,苍白的面色不知是因朱焰照映,抑或因为情动,流动著魅惑轻红,低笑:「还是你想要等我来?」
看著秋凤舞散发出致命诱惑的俊美面容,舒流衣目眩神摇,心头那点疙瘩一下子就被驱赶得无影无踪,强烈的冲动重又占尽上风,揽下秋凤舞的脖子,便是一阵热吻。
男人也不甘示弱,学著舒流衣之前所做的,从嘴唇到下颌,到喉结,到锁骨……一寸寸地往下探索著舒流衣的身体。
「嗯嗯……啊呃……」被男人轻啄过的每个地方,都变得火热发痒,舒流衣忍不住微微弓起身,却正好让秋凤舞轻易含住了他胸前小小的突起,舌尖仔细地拨弄、舔舐、再轻轻地咬、吮吸……
「啊……」舒流衣揪紧了秋凤舞的长发,在喘息间隙笑出了声──凤舞,果真是个聪颖的好学生。
「流衣,这样来,对不对?」男人笑著从舒流衣胸前抬起头,边把食指伸进舒流衣口中,爱抚起软滑的舌头。
津液,很快便弄湿了他的手指。
他撤出,随後探向青年身後的另一个入口。
「凤舞,呵,今晚就你来吧!
」到这时,舒流衣当然知道秋凤舞想做什麽,心底竟有些窃喜。
这平素冷漠矜傲如冰山的男人,如果不是欲念高涨情难自已,哪会有如此热情主动。
他配合地抬高腿,让秋凤舞的手指得以顺利进入。
男人凭著记忆,重复起那个中秋之夜舒流衣曾经对他做过的一切,在舒流衣紧张收缩的体内用手指缓慢又温柔地抽动、刺探……微弯起指节,「旋转寻找著男性最脆弱不经抚弄的私密之处……
「……呃嗯……唔……」体内最敏感的地方遭指尖频频侵袭,晕眩的快感翻涌而起。
舒流衣再次勾住秋凤舞,吻住男人同样吐著热浊气息的嘴唇。
来自对方身上的异样高温和汗水,告诉舒流衣男人已亢奋到了极限,蓄势待发。
然而秋凤舞仍耐心地按部就班,逐渐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开拓著那本不适宜接纳外物的禁地,直至舒流衣浑身痉挛著释出白色精华,染湿了他的手。
抱起舒流衣兀自发软的双腿搁上肩头,秋凤舞终於倾下身,将自己身体最坚硬的部分一点点地挤入青年後庭,在舒流衣微颤的呻吟声中执意推进……
「啊……流衣……」完全迥异陌生的快感即刻如海浪,将他湮没其间。
秋凤舞忽然顿住,弯腰舔去舒流衣额头鼻尖的细密汗珠。
因欲火而变得愈加黑亮的双眼满含笑意。
「我总算知道,为什麽那晚你在上面会那麽兴奋陶醉。
呵呵,尝到这滋味,是不舍得放手。
」
舒流衣成年以来就很少脸红,在床上时更是如鱼得水,鲜少会感到窘迫,但此刻,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必定涨红了脸。
「你、你当时都在看著我?……」
他还当秋凤舞那时早已在他的风流攻势下神魂颠倒,所以做到最後,他自己也全心投入地闭起了双眼,与身下那人交颈纠缠,抵死缠绵。
却没想到那种欲仙欲死的妙境之中,秋凤舞居然还能保持冷静来观察他?
秋凤舞笑了,漆黑的眉毛飞入鬓角,他整个人压住了舒流衣,凑上舒流衣耳边,轻咬住发烫的耳垂。
「流衣,你知不知道,你那晚的模样真是诱人,我一直都想要再看一次……」
他的嗓音,低沈而又温柔,可他的动作,狂烈无比,挺身,深深地贯穿了舒流衣,仰头,满足地叹息。
「呃啊啊──」侵入的热物在体内传递著脉动,舒流衣本能地蜷曲痉挛了身体,但立刻便被男人打得更开,开始由慢而快的律动、驰骋、碾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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