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德穿行在这两道旋风间,冷静地闪避着。
他手中的墨影如蝴蝶般在两把巨斧之间跃动,给它的对手带来威胁,却始终不与它们接触。
“来啊,像个真正的汉子一样跟我打啊。
你这个娘娘腔的混蛋,居然偷袭伤到了我开普兰大人。
我要用你的鲜血洗刷我的耻辱!”
开普兰狂叫着步步紧逼,全没发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桅木和缆绳交错纠缠的主帆之下。
“傻大个,伤在这把刀下是你的荣幸。
你这条疯狗,三个月以前不还在我们的包围之中恐惧地发抖吗?被你屠杀的妇女和孩子们向你索命来了!”
弗莱德凭借灵活的身手在甲板上穿行,尽可能把开普兰引向人少的地方。
突袭德兰麦亚时遇伏被围差点全军覆没,这或许是有“勇将”
称号的开普兰征战一生最大的耻辱了吧。
现在被弗莱德这样当众提起,直恨得他连声怒吼。
愤怒蒙蔽了开普兰的双眼,让他此时除了弗莱德之外什么也看不见,想不到。
他尾随着弗莱德大步冲到主帆的桅杆之下。
在交错的绳索和桅木之间,开普兰的大斧顿时施展不开,举手投足处处都受到了制约。
弗莱德灵活地穿插于立桅和横木之间,手中的墨影一次次毒蛇般刺出,在开普兰身上留下道道伤痕。
我真的怀疑开普兰身上是不是带着某种魔兽的血统,他全身血流如注,尤其是背后那一道刀伤已经把背后的铠甲都染成了红色,可他仿佛毫无痛觉,越发狂野地战斗,似乎他体内的鲜血是流淌不尽的。
如果说受伤给他带来了什么影响,那么无疑是让他变得更蛮横、更危险。
“你是谁?你们是什么人?”
逼入狭窄的区域,无法完全发挥自己本领的开普兰愤怒地要发疯了,双手巨斧毫无章法地胡乱砍杀着。
这个时候和他正面冲突无疑是不明智的,弗莱德灵巧地躲闪着,在层层屏障间与开普兰保持着距离。
“我们是德兰麦亚军第七军团步兵特别机动队,特来取你的性命。”
弗莱德清亮的声音传过来。
这“特别机动队”
的非正式番号虽然让我们自己都啼笑皆非,但却让仍在垂死挣扎的温斯顿士兵士气更加低落。
他们越发相信自己是被一支成建制的正规军队有预谋地伏击了,这个念头让他们从内心深处产生了无法战胜的无力感。
“第七军团?不可能,你们已经在龙谷被全歼了。
不可能!”
开普兰狂喊着,“我不能被败军击败,太耻辱了!
突击!
给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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