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听完里贝拉公爵留在码头上的信件,达克拉憨头憨脑地问道。
“他的意思是,他输得很不服气,还想再打一仗。”
雷利为他的朋友解说。
“你怎么看?”
罗迪克把信递给躺在病床上的弗莱德。
“坦诚的贵族,勇敢的战士,迂腐死板的老头。
正像他教科书般的用兵方式一样,这封颇有远古高贵风尚的信件毫无意义。
他把战争当作自己的私事看待。”
弗莱德随手把信扔到一边。
“弗莱德,好点了么?”
凯尔茜带着一大束鲜花闪进门来。
“早安,我们的女英雄。
我没什么大事了,只是伤口还有点疼。”
“我……我是来告别的。”
凯尔茜把花插到了床边的瓶子里,“你知道,一打仗,根本就没我们的容身之处。”
“这么快?不再多留几天?”
“不了,我怕再晚河上就不能通航了。”
“那你打算上哪去?需不需要我帮忙给你弄张通航证什么的?你们可是盗贼。”
“我想过了,以后不能再在晨曦河里当盗贼了。”
“你想通了就好,当盗贼有什么好的,既危险又艰苦,连个安身之处都不好找,每到一个港口都要担心城防军,还是做些正当的事情比较好。”
我表示支持。
“太对了,当盗贼太辛苦,想发财又不容易。
所以,我决定顺流东下,去彗星海,作海盗!”
凯尔茜头一昂,兴奋地说,“红巾女海盗凯尔茜,不错吧。”
“噗……”
弗莱德把刚喝了一口的药汤全喷到床上了。
“怎么?不好吗?”
凯尔茜翘着嘴巴眼露杀机。
“嗯,响亮的名字,很威风啊。”
看到后面青眼圈的红焰忙不迭地给我们打着眼色,我们还怎么敢劝盗贼大小姐“改邪归正”
、“弃恶从善”
,只有不住口地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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