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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上你的后备队吗?”
红焰忍不住问弗莱德。
“再等一等,还不到时候。”
弗莱德一次次挥动着“墨影”
冲入敌群,收取着面前一个又一个敌人的生命。
我紧跟在我朋友的身侧,尽力保护着他的侧翼。
我的能力有限,既没有出色的头脑也没有坚韧的意志,更没有统帅士兵的能力和把握胜负的敏锐。
在这个战场上,我所能做的,就是保护我的朋友,保护我们所有人的年轻统帅,减少他所要面对的危险。
我的保护并不能给弗莱德带来更多的安全,他总是出现在最危险最紧张的战场上,面对着众多的敌人展现着他的勇气。
尽管他是个战技高超的战士,但在这混乱拥挤的城墙上再勇猛的战士也无法毫发无伤地杀伤敌人。
我清楚地看见一把把锋利的武器划过他的身体,带出他体内红色的液体。
但在那之后,他的对手换得的是一把切断喉管或是穿破胸膛的致命伤害。
我们的战士已经完全熟悉了他们年轻的新领袖的身影,他是他们勇气的标志,是他们坚定的象征。
他奋不顾身的身影和超卓的身手驱散了战斗的阴影,将希望的光芒撒到了每个人的心头。
终于,我们的敌人动摇了。
被我们击退后撤的士兵与他们的后续部队挤在一起,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混乱。
里贝拉公爵为他愤怒后的冲动付出了代价,他在这一轮攻击中派出的士兵数量远远超过了码头大道的最大容量,队伍堆积在道路中进退不得。
不知所措的士兵在拥堵的道路上你推我挤,将自己原本整齐的队列冲垮了。
巨大的数量优势并不总能给战斗带来胜机,在这样的地形中,温斯顿人尝到了人多的苦头,进退不得。
这个时候,面对着超过五倍的敌人,我们打开了城门,一马当先冲出去的,正是弗莱德和同样拥有坐骑的卡尔森和红焰,在他们的后面,是他从战斗一开始就雪藏起来的后备队,这支只有不到三百人的队伍,是由凯尔茜的盗贼们和达克拉带领的两百个身强力壮、手持战锤大斧的士兵组成。
这是我们中威力最大的部队,在年轻的石匠带领下,拿着破坏力巨大的重武器的士兵们杀进了已经混乱不堪的敌阵中。
失去了队列的大群温斯顿人在这群休息了几乎整整一天的生力军面前毫无斗志,前排的士兵绝望地退却,却被后排的士兵挡住了去路;中间的士兵虽然并没有丧失战斗的勇气,却根本无法接触到敌人,只能在自己人的拥簇下来回摇晃。
如果说罗迪克的队伍是一把中规中矩的长剑、罗尔的突袭队是柄危险的匕首、雷利的城防军是一块牢不可破的盾牌,达克拉的队伍就是一柄沉重的战斧。
没有过多铠甲拖累的士兵最大限度地发挥了他们重武器的威力,每一击都伴随着骨骼折断的声音。
如果单纯计算攻击力,达克拉的队伍甚至已经超越了温斯顿人的重装步兵。
达克拉一早丢弃了他的双手剑,换了一把沉重的长柄战锤。
攻城部队的轻装甲和短兵器根本无法阻挡来回翻飞的年轻石匠的武器,每一次全力挥击都代表着一个生命的完结。
随着战锤挥舞的,不仅仅是鲜血,还包括白色的粘稠物质。
我并没有加入到这支突击部队中去,我有这个自知之明。
在狭窄的道路上,每一个士兵都要发挥出他最大的用途,而只会使用短剑的我,绝无法造成他们那样的杀伤。
同样我也极力劝阻弗莱德,他几乎整整两天都没有合眼,如果他有什么损伤,对于我们的打击是无法估量的。
可他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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