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知道了,解散吧。”
底层的人们并不介意谁是自己的统治者,他们更关心自己今晚的饭食和明天的衣饰。
他们所要的并不远大,只要能给他们饱暖,他们就愿意听从你的召唤。
遗憾的是,并不是每个统治者都了解这一点。
“我知道,你们并不关心我是谁。
但是,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和你们生死有关的消息。”
瞬间,喧闹嘈杂的声音消失了,台下安静的能听到一根针落地的声音。
生死相关,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中,没有人会对这样的消息无动于衷。
“两天后的清晨,我们的敌人,温斯顿人,将会袭击这座城市。”
台下顿时一片混乱,每个人脸上都显露出慌张的神色,有的人绝望地叫喊,甚至有人当场就哭泣出来。
关于温斯顿人残暴凶猛的传说已经太多了,多到足够瓦解守备军的战斗意志。
就让他们暂时地精神崩溃吧,现在崩溃,总比看见敌人之后再崩溃要好的多。
“你们中会有逃兵,今天晚上就有,”
台下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弗莱德趁机继续他的讲话,“或许不用今天晚上,就在散会之后,站在我眼前的士兵或许就连现在的一半都没有了。”
士兵们面面相觑,他们不明白弗莱德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一些人的脸悄悄地红了起来,他们已经比自己的战友们率先动过当逃兵的念头了。
“逃跑的人能活下去,再活三个月,或者五个月。
你们能够回到家中,和老婆孩子见最后一面,然后等到温斯顿人再杀上门去。
到了那个时候,你们还可以逃,抛下你们的亲人朋友,就想这次你们抛下你们的战友一样。”
“我允许你们逃跑,但你们总有逃不掉的一天。
到了那一天,行走在这片土地上的将全部都是温斯顿的杀人禽兽,你们早晚会一个一个死在他们手里,而且,和那些拼死战斗过的人们不同,你们会连捞回本钱的机会都没有,你们就要死在他们手里了,并且搭上老婆孩子的命!”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台下的渐渐安静下来了。
士兵们开始认真地听弗莱德说话,有的人在远处听得不是很清楚,甚至偷偷移动到近处来听。
“现在有一个机会给你们,你们可以不用死,也不用逃。”
“我们该怎么办?”
台下有人喊。
“你应该为你的问题感到耻辱。
你们不只是士兵,你们是群战士,你们解决问题的方式就应该是战斗!
你们手里有剑,难道还要乞求敌人像狗一样饶恕你们吗?”
弗莱德的声音里带着愤怒的力量,在台下传播着一种异样的气氛。
“我们打不过他们。”
有人乱哄哄地起哄。
“是啊,他们太强大了。”
弗莱德皱了皱眉头。
一支军队中并不害怕出现几个怯懦的人,怯懦的人在人群中多半不敢表露自己的看法,他们对别人的负面影响其实非常有限。
在大多数情况下,怯懦的人反而更容易受到别人的影响,而成为在战斗中表现出色的人,罗尔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
最让军官头疼的,是一些足够聪明大胆而又喜欢和上司唱反调的人,他们往往在士兵中很有威望,并习惯性地以和上司唱反调来显示自己的勇气和不同。
他们是士兵中意见领袖,有时候甚至能够起到比强大的敌人还大的破坏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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