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藏起来的?”
山雪昂了昂脖子,表示同意。
埃奇威尔认得这把刀,使用这把刀的盗贼首领把他的马刀砍成了两截,但仍然被他用半截马刀斩于马下。
战斗结束后,他也曾经到处寻找这件出众的武器,却没想到早就被自己的朋友藏了起来。
“送给我了?”
埃奇威尔接过刀,拔刀而出,整个刀刃并不是雪亮的颜色,而是一片墨黑,黑色中透出强烈的血腥气,而这也正是这把武器最出众的地方之一。
“不,这不是我的刀,是你的。”
埃奇威尔没有把刀挂到自己腰间,而是挂在了山雪的鞍钩上,“这是你刀,是属于你的战利品。
只有和你一起战斗时候,我才会用这把刀。”
山雪忽地跑开,飞奔着绕出一个大圈,欢快地嘶鸣着,仿佛是在炫耀着自己鞍鞯上新挂的武器。
这大概是第一匹拥有属于自己的武器的战马,或许也是最后一个。
它和它的驾驭者之间的关系已经不能完全用“主人”
和“坐骑”
来衡量了。
他们是朋友,是一对并肩在战场上创造英勇业绩赢得别人尊敬的最佳搭档……
横刀立马,这是一个骑士应有的战斗姿态。
可如今,刀仍在手,马却再也无法站立。
二十六岁的埃奇威尔跪在泥土中,眼泪不住地流淌,满心的悔恨。
换一匹马,早在两年前就有人这样向他建议,可他无法接受。
从儿时的嬉戏起,他就已经无法再接受没有山雪的日子。
可毕竟,山雪已经十四岁了,对于一匹战马来说,它几乎已经像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不能再负担一场场战斗的负荷了。
可埃奇威尔无法下这个决心。
对于他来说,山雪就像是他的手、他的脚,一个战士可以把他握刀的手放在家中,然后勇敢地冲上战场吗?
一次次,埃奇威尔对自己,也对山雪说,打完这一仗,我就该换一匹战马了。
可一次次的,当他把山雪留下,牵过另一条缰绳时,山雪都会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不嘶叫,不挣扎,不踢咬,只是像影子一样跟在后面,用一种奇怪而忧伤的眼神望着他,让他心酸,让他愧疚,让他终于忍不住赶走新的战马,重新回到山雪身边,成为同袍眼中不变的白马勇士。
对人,对马,这都是一段无法割舍的情感。
可这一次,山雪终于无法再站起来了。
一柄长矛几乎穿透了它的前腿,殷红的血迹浸染在它缎子一样光滑美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刚倒地的时候,山雪还在不住地挣扎,试图重新站起身来,仰天长嘶,最后一次展现它神骏的姿态。
可终于,当它发现所受的伤害远远超出它所能负担的极限,它已经永远失去了驰骋奔腾的力量,它终于不再挣扎,静静地躺在一边,沉默地注视着他的主人和朋友埃奇威尔在它的身边挥舞着属于它自己的战刀,护卫在它的身旁,直到战斗结束……
“起来,山雪,起来,我们……我们回家……”
埃奇威尔不住地抚摸、呼唤,守在山雪的旁边,祈求着奇迹的发生。
可每个人都知道,当一匹战马倒地不起,它将永远都不再起来了。
“它不行了……”
队长拍打着埃奇威尔的肩膀,却被他触电一样地弹开了。
“不行了?不行了是什么意思?它还没有死,它还活的好好的,它什么事都没有,没有……”
埃奇威尔歇斯底里的大吼着,把他的上司远远地赶到一边,然后重新温柔地、慢声细语地安慰着山雪,神经质地微笑、哭泣,或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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