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赌,里达德斯,如果你赢了,可以把这把你一直想得到的刀拿走,同时我承担伤者的医疗费用。
但希望你别伤着这个年轻人。”
埃奇威尔解下自己的佩刀,放在桌上。
从刀鞘和刀柄上来看,这把剑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无论是材质还是款式都很普通。
但我也知道,真正的好剑是不需要过多修饰的。
看着里达德斯贪婪的目光,就知道这把刀一定是不可多得的利器。
“我跟你赌。
我是里德城马蹄铁酒馆的继承人,我用我的家族产业赌弗莱德赢,那是一份不错的产业,完全符合你那枚戒指的价值。”
我真的疯了,居然用我深爱的酒馆产业去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痴弗莱德决斗。
不过那个里达德斯的神色实在令人厌恶,我已经忍不下去了,哪怕是一件稍稍驳他面子的事情我也会倾其所有地去干。
弗莱德终于回过头来,他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带着异样的神采,令人忍不住生出想去亲近甚至是崇拜的念头。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他骑在马上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眼神。
这一刻,我觉得无论结果如何,我的决定都是正确的。
“先生,”
弗莱德对埃奇威尔说,“感谢您的好意,不过请您收回您的佩刀。
我的……我的朋友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
而且,我需要一个可信的公证人。”
其他那些大刺刺坐在一旁看热闹的骑兵军官显然都不值得信任。
“怎么,死了还要连累自己的朋友破产吗?你的兄弟情谊真特别啊。”
里达德斯看着埃奇威尔叹着气收回了刀,吞了口吐沫,露出失望的表情。
“你在用一个摆设赌你姓氏和家族的名誉,你祖先的脸已经给你丢尽了。”
弗莱德指了指桌上的戒指,又指着埃奇威尔说,“这位先生,在用自己的力量保护生命,让人尊敬。
而我的朋友……”
弗莱德搂着我的肩膀,他的手从来都没有这么坚实有力,“他用自己的一切换取我的尊严,他是我的朋友,真正的朋友。
你显然没有资格拥有这样的感情。”
他看着我。
这时候我的心中涌动着莫名的冲动,只觉得哪怕用自己的生命换取这样一份友情也并不过分。
我坚定又慌张地点了点头,生怕稍一迟疑就错过了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件事物。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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