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我不打你,这件事以后休要再提,否则,哼……”
少城主的一声冷哼,让二公子顿时毛骨悚然。
在城主府里,少城主的话,有时候比城主还要管用,极为疼爱长子的城主,对少城主的任何要求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相比之下,二公子在城主面前,就像可有可无的一根草,二公子平日的残暴行为中,多少也夹杂了些许自暴自弃。
被少城主直截了当的拒绝之后,二公子并没有就此死心,始终打着主意要把可怜虫从少城主的手里弄出来。
为此,他求到了自己的母亲城主夫人面前。
城主夫人对这个不成气的儿子,是恨铁不成钢,但对儿子的要求,却从来都百依百顺,这也是二公子作恶多端,城主却从来只能责骂而不能管教的原因,有城主夫人在背后撑腰,难怪二公子不招城主待见却还敢如此嚣张。
听了儿子的哭诉,自然,二公子是不会说实话,他只说是少城主夺了他的娈童,怎么咽不下这口气,城主夫人听了,只是阴冷一笑,道:“琪儿,你先回去,娘自有主意。”
城主夫人自然不同于二公子这个绣花枕头,心狠手辣,当年少城主的亲娘最得宠的时候,她都敢下毒手,何况是区区一个可怜虫,只是自从她毒杀了少城主的亲娘之后,城主就防她防得厉害,只怕她把少城主也害了,这些年来,竟然一点机会也没有给她。
连华这一手,弄得少城主焦头烂额,东院的防卫自然松懈下来,而城主的保护只针对少城主,谁也没想到城主夫人会对无辜的可怜虫下手。
于是,在某个夜晚,少城主不在东院的时候,两个潜进东院的黑影,轻而易举的把熟睡中的可怜虫带出了东院。
夫人,我们把人带出来了。
“
两个黑影将肩上的麻袋放下来,解开绳子,被绑着手脚堵着嘴的可怜虫露出了上半身,已经被惊醒的他既不能动弹,也喊不出声,睁着一双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茫然而恐惧地直视前方。
二公子在旁边伸头一看,道:“不错,就是这个小可怜,娘,让我把他带回西院,儿子会好好‘照料‘他的。”
可怜虫突然听到二公子的声音,顿时吓得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几乎要晕过去。
一只灯笼在可怜虫头顶上方晃了晃,城主夫人打量了一阵,突然眼里闪过一抹怨毒,道:“原来如此,还真有几分像那个狐狸精,哼,你们两个,找块石头绑上,把他沉塘了。”
“啊,娘,你不是说要把可怜虫给我的吗?”
“闭嘴!
按我的吩咐做。”
城主夫人脸色阴毒无比,与少城主一样,她在可怜虫的身上,看到了少城主亲娘的影子,多年积压下来的怨恨一下子爆发出来,非置可怜虫于死地不可。
两个下人吃了一惊,也不敢多问,把可怜虫按回麻袋里,迅速抬了出去,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块大石头,绑在麻袋上,往后花园的莲花池走去。
夜色掩映下,一声水响显得分外刺耳和清晰,突然一声猫叫,把两个做贼心虚的下人吓得魂飞魄散,对视一眼,看四下无人,赶紧跑了。
片刻后,猫叫声传来的花丛里,钻出一个身影来,淡淡的月色照在他脸上,却是水哥儿。
只见他飞快地跳下水,一阵摸索后,解开了系着麻袋的绳子,连拖带拉,把可怜虫救上岸来。
此时可怜虫已经没有了呼吸,水哥儿急了,压着他的肚子乱按一通,终于可怜虫吐出几口水,咳嗽着醒过来。
迷迷糊糊地醒来,可怜虫一时闹不清发生了什么事,身上湿衣被风一吹,就冷得直发抖,被水哥儿误以为他在后怕。
“可怜虫,可怜虫,别怕,是我。”
水哥儿一边帮可怜虫解开缚住手脚的绳子,一边低声道。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