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大娘正在教一个少年编竹垫,看那个少年圆圆的脸,圆圆的眼,茫然摸索的模样,不是可怜虫又是谁。
刘大福是个死心眼,当初他舅舅老张头把可怜虫交给他的时候,只说这是个身世很可怜的孩子,眼睛又瞎了,刘大福那个同情心泛滥啊,二话不说就答应照顾可怜虫,还非要把可怜虫认作弟弟,一天到晚小弟小弟地乱叫。
可怜虫开始还有些惧怕这个说话跟打雷似的人,相处没两天,就发现刘大福那是一典型嗓门高、心肠软,回到刘家庄的第一天,可怜虫因为不熟悉环境,被门槛拌了一跤,摔在地上疼得爬不起来,他自己还没哭,刘大福倒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起来,一边给可怜虫揉膝盖,一边还呼呼直说不疼不疼。
可怜虫当时没吱声,等刘大福一走,他把脸埋在枕头上偷偷笑了好久。
说来也奇怪,可怜虫在城主府里,少城主对他再百般呵护,他也感受不到,只觉得恐惧无比,可是这个嗓门儿比少城主还要大的刘大福,却用这一哭,把他关闭已久的心扉给打开了。
刘大娘跟自己的儿子正好相反,是个柔声细气地女人,语气里总带着母亲般的温柔,让可怜虫一下子就依恋上她,没过一天,就干娘干娘地叫上了。
到了刘家庄的第三天,可怜虫开始熟悉环境,穷人家地方小,杂物多,尤其是刘大娘家,到处都堆着编好的竹筐,头几天,可怜虫不知道打翻多少,幸亏都是竹制的,摔不坏,压不烂。
第11章
等可怜虫熟悉了环境,他就开始对这个竹编的东西感兴趣了。
“干娘……我、我可以学吗?”
这天,可怜虫终于鼓起勇气问。
刘大娘慈祥地摸摸可怜虫的头,道:“当然可以,只要你肯学,干娘我就教你。”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可怜虫啄米似地连连点头,脸上荡起一抹快乐地笑容。
就算眼睛瞎了,他也不想当一只米虫。
就这样,可怜虫开开心心地学起了竹编。
眼睛看不见,增加了学习的难度,但是可怜虫他不怕难,一天到晚把竹条拿在手里,细细地摸,学着用手指去测量长短,短短一个月,他已经能完整地编出一张竹席。
可惜现在是秋天,竹席没有人卖,于是刘大娘又开始教他稍微复杂一点的竹垫,别看竹垫比竹席小,可编起来却比竹席难。
才教了半天,可怜虫已经能大致了解编法,只是眼睛看不见影响了编织的成功率,尽管如此,还是看得刘大娘眉开眼笑。
“小弟,还是你手巧,比起大福那笨小子来,你更像是我的乖儿子哟。”
可怜虫的小脸蛋上飘起了两酡红晕,小嘴甜甜:“干娘,大福哥不笨,大福哥有力气,一下子能背一百来斤的东西呢。”
“就你会夸他,听他吹……”
刘大娘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刘大福就是这时候进的家门,把两个大梨往刘大娘和可怜虫面前一放,道:“新鲜的梨子哟,保证又甜又水。”
刘大娘把刘大福的耳朵一拎,道:“笨小子,你从哪家摘的梨,回头记得给人家挑两桶水送过去。”
刘大福哎哟哟了几声,道:“娘啊,是三叔公家的,我昨儿跟三叔公说了,还帮三叔公做了一只竹筐。”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