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醉秋如同自生死道间走完一轮回,瘫软着直喘息,然而没等他缓过气,男人提起地上的酒坛子大喝一口,因强忍情欲而微微扭曲的脸庞凑了近来,再度吻住他的嘴。
辛辣的酒水被男人硬喂进他口中。
「咳咳咳……」莫醉秋呛到甩着头想避开,却被衣胜寒捏住下巴。
衣胜寒又连饮几大口酒水,尽数哺给了莫醉秋。
莫醉秋刚刚才有所清醒的神智再次被烈酒摧垮,头脑晕晕沉沉地分不清东西南北,身体亦热得如着了火,他难耐地抓着自己汗津津的胸膛,下一瞬惊叫——男人居然把脸埋进他双腿间,还掰开他两片臀丘,舔上了股缝中最羞于启齿的洞口……
「不……呜嗯……」那湿热蠕动的舌头仿佛在试探他的底线,在幽穴外游移戏弄一番后,慢慢顶开已濡湿的褶皱,试图往里钻。
在舌尖不断地挑逗下,闪着津液银光的紧闭洞口如花蕾一般缓慢绽放,容纳了男人滑腻的舌尖。
「啊啊呃……」最后那点羞耻心终于被前所未有的异样快感彻底盖过,莫醉秋无意识地放声大喊,两条腿也不受自己控制般地抬高,交缠着攀住了衣胜寒同样汗湿火热的脖子。
「醉秋,是不是喜欢我这么做?」衣胜寒抬起头,看了眼意乱情迷的莫醉秋,他低笑着俯头,继续用舌头撩拨着眼前那朵颤栗缩放的粉色肉花,双手,也没忘记抚慰冷落的茎身和玉囊,几下揉搓,手指很快就被透明的黏液染湿了。
青年一声比一声暗哑的呻吟犹如最好的夸赞,令他血脉贲张,更卖力地将舌尖伸向紧致的甬道深处,爱抚起蠕动的肉壁。
这些足以叫人面红耳赤的床第前戏,他以前曾看那些被他搜罗来的男女交欢时做过。
当时他瞧在眼里,只觉说不出的倒胃口,想不通如此肮脏污秽的部位,居然也有人会津津有味地又舔又吸,可对方是莫醉秋,所有原本无法想象的举动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他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只想竭尽所能让莫醉秋也尝到甜头。
莫醉秋的身体,哪里最敏感,最禁不起碰触,他最是清楚不过,指节擦过某处微微的凸起,麻痹的快感登时席卷了莫醉秋全身,原本紧绷的腰眼也一阵酥麻。
「啊啊!
——」莫醉秋的脖颈极力往后仰倒,被衣胜寒紧握着的性器抖了抖,白液飞出,落了男人满手满脸。
衣胜寒终是笑出声,擦干净脸,俯身吻住莫醉秋喘息不已的潮红嘴唇,又将手上沾到的黏液用数指抹进莫醉秋后庭,深深地旋转几下后拔了出来,拉起青年汗湿颤抖的双腿盘上腰间,放纵自己胯下那头早已忍得青筋毕露的狰狞猛兽再度扑向猎物。
凶器抵住了已殷红半开的菊蕾,用力塞进。
「嗯……呃啊……」身体再次被男人打开侵入,但这一回莫醉秋却没感到太大的疼痛,也许是因为所有知觉都已被烈酒、汗水和体液的腥膻味麻痹,他只是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醉秋,别夹这么紧,放松些……」衣胜寒一边劝诱,一边揉捏着莫醉秋紧翘的臀瓣,试图让对方松懈下来。
微微抽身退出少许,再艰难地挺进,再后退、进入……他就在这近乎非人的自我折磨中一分分地顶开紧实滚烫的嫩肉缓慢前行,攻城略地。
「啪!
」两人身体完全契合之时,衣胜寒全身上下都湿漉漉地沁满了热汗。
他笑串着伸手探向两人结合处,那醉人的花蕾已为他彻底绽放,紧箍住他粗壮的肉刃根部,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抚摸到穴口每一丝褶皱的细纹……
「啊啊——」早指尖碰触的洞口禁不起这强烈刺激,猛然收缩,像稚子的嘴含住了最爱的糖果,用;力吮吸起来。
衣胜寒再也按捺不住,闷哼着压倒在莫醉秋几乎被弯成对折的身上,弓起腰身,开始抽送律动。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