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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拧眉,“滚!
我不和禽兽说话。”
他打量着我的脚踝,小心翼翼的按上去被我甩开,陪着笑,“别啊,不就是故意惹你玩吗?”
我想起他刚才兴致勃勃的动物样就愤怒,“是啊,你还不知道有多少事故意惹我玩呢!”
他一呆,被我堵的发闷,暴躁起来,“真他妈的烦!”
一摔手,冲进厨房噼里啪啦闹出吓死人的折腾。
我把脑袋搁在窗沿,从口袋里捏出几枚硬币。
一分的,俩分的,五分的。
无聊至极,手漫无目的的把它们抛出去。
厨房里不停的巨响,他的怒气显然还一点没有平息。
一会儿,他狠狠的跺着脚跟出来,看着我的呆相,眼稍凶狠的眯了起来,抓起沙发上的大浴巾劈头盖脑就仍。
“发什么傻!
着凉了别指望我给你当老妈子。”
说着,隔开我趴过身体去关窗。
“秦瑞!”
猛地用力大叫起来。
我一吓,看着他悬在窗外的大半身,心脏险些跳出来,蹦起来拦腰横抓住他,“干吗!”
他稍稍挪回来些,压我低头,“瞧!
那……那屋顶上有硬币!”
我一下子岔气,不敢笑出声,脸辛苦的憋的通红,“我还当作是金元宝呢!
碗全都洗好了?”
“一半……气得胃痛,不洗了!”
他心不在焉得瞪了瞪我,又继续转头看下面,“……如果那里面有枚什么绝版的,就可以带上你去环游世界了……”
我实在忍不住,咧嘴大笑起来,硬把他转过来,狠狠在他嘴唇上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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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的时候,我爸转邮过来一封寄去老家的信。
有个人不知道我留在这个城市,呆在陈默的身边。
原之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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