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鹿托我带给你的,快快写张收条与我。”
李志高拿着那封用罗帕包着信,指尖触着上面的体温,手一抖,直接将信扔在小案上了,头更是垂得几乎低到案底下去,看得魏小花一阵莫名其妙。
“李二牛,又不是情书,只是家信,你做什么跟当贼似的,快快,写收条于我。”
李志高落荒而逃,自去取了笔墨,磨蹭了半天,才写了一张收条给魏小花,极度慌乱之下,他竟忘了问她要收条做什么。
魏小花得了收条,知道自己的木簪是保住了,心满意足之下,也就不管李志高了,任由魏什长拉着他,将这几年家中的事情一一说出。
待说得口干舌燥时,李志高方觉自己失礼了,赶紧煮了茶奉上,魏什长润了喉咙,一时兴起,又把李三牛擅自跑出去的事情说出来。
李志高听了,深觉忧虑,道:“小弟莽撞,实是不该。”
“不必太过担心,三牛这孩子机灵,又得我真传,自保当无问题。”
魏什长又把安慰李老拐的话照搬出来,“兴许几年之后,他真的骑匹大马回来,哈哈,我瞧这孩子是有大出息的。”
李志高叹息了片刻,自知无用,索性便抛了开去,道:“魏大叔远道而来,且在侄儿这里多留几日,草屋简陋,尚有两间余房。”
魏什长口信已经带到,并不想多留,但见魏小花的眼神儿总往外面瞄,又是兴奋又是喜欢,便应下来,道:“小花儿头一回出门,便多留几日罢。”
李志高忍了又忍,终是说了一句:“世道不宁,女孩儿家实不该远离家中。”
这便有些教训的意思了,魏什长大是尴尬,却不好说是自己太过宠溺女儿,只得一笑,说了句“不妨事”
便不再言。
魏小花更是根本就懒得理他。
当晚,李志高去买了吃食酒水来招待魏什长,魏什长见有鱼有肉,大是惶恐,道:“你一人在外,还是省俭些为好,粗茶淡饭足矣。”
李志高笑笑,道:“侄儿闲时,帮着白马寺里的僧人抄写经文,略有进项,这点酒肉,尚能招待。”
魏什长遂放心大吃大喝,酒尽饭足后,自去休息不提。
隔日一早,李志高前往书斋继续学习,魏什长用过早膳后,自在屋外的空地上练习魏家刀法,只有魏小花,因这半年确是累了,硬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洗浴过后,换了干净衣裳,走出屋时,仍是打着哈欠。
“爹,我到河边走走。”
跟魏什长说了一声,她便跑跑跳跳地奔向洛水河畔了。
上辈子没机会到洛阳旅游,这辈子来了,怎么能不游个尽兴。
“等等。”
魏什长追上来,从身上摸出一串大钱,塞给她,道,“不许惹事,若饿了,自己买些吃的,天黑前定要回来。”
这串大钱还是今早上李志高走前孝敬给他的,让魏什长吃好玩好,结果魏什长一转手就给了女儿,可见他宠女儿到了什么程度。
魏小花摆摆手,道:“爹,我不用,这钱你拿着自去买酒吧。”
说着,已经跑远了,魏什长看着她的背影,眉开眼笑,又是好一阵窝心。
第20章陪不是
春暖花开,洛河边上总是热闹的,百姓们三五成群,便是女子出门的也不在少数,魏小花瞧着她们鲜活明妍的笑颜,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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