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云卿嘲讽的笑着,他的脸上,有一块被火灼伤的疤痕,这一笑,牵扯到疤痕,显得万分狰狞。
“那又怎么样?”
池玉还是这一句,大少爷会这么做,其实她一点也不意外,那不是一个容易死心的男人,而且打捞她的尸体,将她安葬,本来就是他的责任,如果不是她,换成别的女人,因他而被掳,又因他而焚船,大少爷一样会这么做。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直到现在她也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为这个男人而做出了焚船的举动。
但是在纪云卿面前,她只能隐藏住心里的那份澎湃,她不想让这个疯狂的男人再利用她去害大少爷。
“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啊……”
纪云卿大笑起来,忽然一拍大腿,“我也是个狠心的男人,跟你正是天生一对,不如我娶了你,等过个一年半载,抱着孩子去见他,你说,他会是什么表情?”
池玉手一抖,绣花针差一点戳到指尖。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她微怒。
“不是玩笑。”
纪云卿却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很有趣,“我为了救你,烧伤了脸,难道你不该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吗?”
“纪少爷,你和大少爷之间的恩怨,不要牵扯到我,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跟你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
等我腿上的烧伤好了,我立刻就走,不会再回来,你跟他之间,要打要杀,要死要活,不关我的事。”
池玉越发地愤怒了,她觉得纪云卿就是个疯子,要不是看在他拼了命从燃烧的小船上把她拖入水中救了她一命的份上,又照顾了她这两个月的腿伤,她真想到衙门去举报他伤人害命。
纪云卿收敛了笑意,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冷笑一声,道:“口是心非。”
“总比你丧心病狂强。”
池玉怒目圆瞪,与他针锋相对。
纪云卿大怒,一脚踢翻火炉,吼道:“我没有丧心病狂,我只是报复,我恨他……恨那个老不死的,我要他断子绝孙……我还要齐耦生求而不得,尝到人间至苦……我要让他们都遭到报应……”
他猛地抬起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望着池玉,一字一顿:“我没有错。”
霏1凡l論i壇“喝醉的人从来不说自己醉了,做错的人,也总是认为错的是别人。”
池玉一点也不退缩地回望他,“你明明可以让自己活得更好,是你自己做错了选择才走到了这一步。”
“选择?谁给我选择?我从来就没有选择……”
纪云卿发狂地嘶吼,看到池玉并不害怕的表情,他面上的神情越发地扭曲起来,忽而冷笑道,“我要是现在强行要了你,你有选择吗?”
池玉立时警惕起来,摸出随身的剪刀,死死盯着他。
可是纪云卿并没有像以前发狂时那样向她冲过来,只是不屑地扫了一眼她手中的剪刀,继续道:“你要保贞节,唯一死而已,你有选择吗?”
池玉皱了皱眉,觉得纪云卿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她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再刺激他为好,便抿着唇,没有回应。
“你若死了,但害你的人还在这世上活得逍遥自在,你甘心死吗?你不甘心死,就要失去贞节,有别的选择吗?”
“你说得对。”
池玉越发觉得古怪了,她小心翼翼地应和了一句,见纪云卿露出了微笑,连忙又补上一句:“但是我要报复,也只是找你报复,我不会去恨你的妹妹,牵连别人是不对的,更何况还牵连到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人身上。”
所以,你赶紧出去吧,你恨侯爷也好,恨大少爷也好,反正别来找她。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