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我是你儿子的朋友!”
万菲一张一翕他那涂得鲜红的漂亮嘴唇,手舞足蹈地指挥着四个压低帽檐的搬运工——他们手上扛着一个古典样式的梳妆台。
“他在我这儿买了一份礼物送给你。
它可是个大家伙,美丽的大家伙。
我给你送来了。”
“把梳妆台搬进卧室,你们就可以走了。”
打开了门。
来自儿子谢罗彬的礼物,一刹瓦解了女人所有的警戒心。
那个长着方形下巴和健美臀部的老政客自打她的儿子归来就再没找过她。
罗斯玛丽听说那杆“乙炔焊枪”
正被一个自称是模特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
这有什么关系。
她这世上真正爱过的男人只有自己丈夫一个人。
即便是儿子谢罗彬,也不过是个流着谢楠一半骨血的替代品。
何况男人都是该阉的贱货,他们本能地喜欢向更年轻漂亮的女人求欢,就像哈巴狗看见新鲜的肉一样流出涎水,摇尾乞怜。
罗斯玛丽站在空落落的客厅了兀自出神,她又一次想到了弃自己而去的丈夫谢楠。
他和那个该死的“乙炔焊枪”
一样高大、威猛而又英俊。
没错!
都是该阉的贱货!
她在心里骂了一句。
然后看见三个搬运工擦着汗从卧房里出来,向她挥了挥手就走了。
人数不对。
似乎有一男一女赖在了她那古典贵族气息浓郁的卧房里不曾离开。
罗斯玛丽走至卧室门口的时候,听见了一个无比熟悉的男人的呻吟声。
“她”
的亲吻像男人一样有力,舌头扫卷过他的唇齿,大量的唾液分泌而出都来不及吞咽。
每吻一次都让老去的男人感到又重回了巅峰岁月——像年轻时那样脚踏浪板,搏击骇浪,全身心地为那种无以伦比的征服快感所蛊惑陶醉。
雄风犹在的男人一直在向这个自称是模特的女人求欢,可对方却欲擒故纵般迟迟不肯为他宽衣解带。
直到他被撩拨得近乎发狂,“她”
才慢条斯理地松了口,“我想要更刺激的,”
“她”
笑笑说,“我们想个法子混进那个古怪老女人的卧房里做爱,我让你一次操个过瘾。”
被哄骗后服用了大量迷幻剂的男人赤身露体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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