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他膝盖上装睡的殷之纯,发出响亮而放肆的笑声。
中年男人的高中生女儿依然手足并用地抒发着对摇滚偶像的拳拳爱意,而她那个肥胖粗鲁的父亲则一直骂骂咧咧低声诅咒,两个人彼此抱怨彼此搀扶,搭伴离开病房去用餐。
殷之纯坐直身体,“记得,你还欠我一晚。”
“忘不了。”
“今天先还我一点利息。”
仰起脸,轻启红唇,“吻我一下吧,我知道你想。”
这人居然忘了两人之间的过节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来索要亲吻!
骨折多处,浑身都疼,自己简直就是辆已经散了架的帆车。
“殷之纯,”
迟傥压低了声音唤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却没好气地说,“你人格分裂吗?”
殷之纯看了看他,摇了摇头,“三天前的夜里,你像只甲虫一样从二楼阳台掉了下去。
我推的。”
“那么说你是猫了?挠人一脸血,又过来轻蹭示好?”
摘去他的帽子,伸出双手捧起他的脸颊,将那稍长的乌黑额发从眼帘前拂开——像是一件珍贵至极的象牙雕凿的器皿,惹人爱不释手,目不转睛。
神采那么甜美无邪,眼眸那么纯澈无辜。
虽说红颜弹指易逝,他真该永远是不老的少年。
迟傥不禁想起谢罗彬的话:这个人的要求,任你再铁石心肠也无法摇头说“不”
。
确实如此。
“不过我事先声明,”
稍眯眼睛,露出一种威胁的神色说,“再咬我,我杀了你。”
随后英俊男人朝那个美丽少年倾过脸,温柔一吻。
这个甜蜜轻柔、无比配合的唇舌相偎像是落叶随波悠扬地飘曳,居然霎然缓解了所有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忘怀一切,一下子又滔滔不绝地忆起风景热烈、阳光金色的非洲大陆。
亲吻持续很久,战场从嘴唇转移至耳廓、下颌、脖颈……一边以一种饥饿者品尝珍馐的方式,不肯善罢甘休;一边又仿佛摒绝了所有肉欲的欢愉。
直至模模糊糊听见一声低语:真可惜,你竟是第一个这么吻我的男人。
殷之纯真的要走了。
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一盒自制的渍着糖玫瑰的蛋糕。
他用指尖沾起一点蛋糕上的奶油放进嘴里,非常熟悉的味道。
“还有谁来过?”
“那时候我在昏睡,根本不可能知道有谁来过。
护士们说是个白衣素颜的漂亮女人,我猜大概是尹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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