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连体的黑色皮装,将手指放在后背的拉链上,回头冲她的客人格外妩媚地笑了笑,“介意吗?”
谢罗彬做了个“请”
的手势。
拉链拉开,黑色皮装掉在地上,一具无比诱人的女性裸体的剪影被月光勾勒了出来。
她没有戴乳罩,也没有穿内裤。
活泼跳出的乳房又大又圆,手臂和大腿修长而健美,腰肢纤细得仿佛一碰即折。
妆容似乎有点散了,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
“手术很成功,”
没有找到隆乳的疤痕,谢罗彬露出虎牙放声大笑,饱含赞美的目光却压根儿没有沾染情欲的色彩。
“美不胜收!”
铺满一整面墙的是一个男人的照片,俊美无暇的脸孔上星星点点布着香烟烫疤。
“既然你并不想和我做爱,那么可不可以告诉我,今夜为何而来?”
女人落落大方地走向落地的穿衣镜前,撅起屁股向前——从谢罗彬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那个娇小迷人的穴点。
她开始在嘴唇上补上口红。
最艳的红。
“我注意到这张照片,”
谢罗彬将从程子华家中“顺”
出来的一张照片放在了茶几上,“你正看着镜头。”
他抬起烟灰色眼眸,瞟了一眼殷之纯那张面孔被毁坏了的照片,笑说,“为什么失踪者的情妇会知道绑架者的镜头在哪里?”
“我来想个理由,”
宓娜不慌不忙,一系列描眉画目的动作完成后才说,“因为这个戴着面具的绑架者、手持相机的偷窥狂就是失踪者的情妇放进门来的。”
“他在哪里?”
“不先问问为什么?”
“殷之纯的死活与我无干。”
男人又笑了,白森森的虎牙若隐若现,“像他这样的败类完全应该以‘尸骨无存’的形式从这世上消失。”
“看来,我们有了一个共同点。”
女人呼吸的时候胸脯海浪般起伏,两只乳房随之上下跳动。
皮肤光滑如丝绒,泛出迷人的光亮,仿佛让洒落的月光都因羞赧万分而退了去。
“那一定是为迟医生而来了?他可真是个英俊的男人!
你似乎是个常与丝绒手帕为伍的优雅绅士,可他却是个身披甲胄、手持宝剑的骑士,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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