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之纯咬着下唇笑了起来,几颗漂亮的白牙闪闪发亮,又朝胯间正中央指了指,“这里。”
喉骨极不自然地动了动,他试图别过脸,把视线从白色内裤突起的迷人曲线上挪开,可显而易见的是,他的目光根本不受控制了。
窥伺出对方的迟疑与手足无措,板起了脸孔,口吻无辜而又一本正经地说,“真的有伤口,要我脱下内裤给你确认吗?”
“不……不用……”
几近窒息,几丈高的热浪一阵一阵掀起,理智的最后一根锚链已被那种奔涌在血管中的欲望给击碎。
埋下脸,隔着内裤吻起了那个地方。
那一吻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情欲之锁。
不再是一贯的苍白失血的模样,殷之纯的身体完全变成了一种柔嫩欲滴的粉红色。
他一面动情呻吟,一面又孩子气地打岔,“能不能告诉我,有没有哪种爬行类动物会在发情的时候身体变色?”
本来只是个玩笑,可迟傥居然停下了动作,起身把脸埋向了对方的颈窝。
声音干涩嘶哑,似乎正身陷深渊,于无比痛苦的矛盾与挣扎中寻求救赎。
模模糊糊地反复说着,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
伸手去摸他的脸,却发现有一些滚烫的液体滑落在那英挺的面颊上。
“就是……对不起。”
“我的链子掉了。
可我觉得似乎也并不那么糟……没准是那个常住天上的老家伙的安排,好让另一个人代替它的位置。”
殷之纯抓起男人的手放于自己的心口之上,“别想自己动手解决,也别指望再用那些发生于非洲的故事搪塞我。
如果你是在为你将要做的事而道歉,那么,我原谅你了。”
略有些粗糙的掌心感受着最贴近心脏的那寸光滑似缎的肌肤,迟傥垂下眼眸,笑了。
真的有一个他从未向别人提及的故事。
发生于那块热烈多情的大陆,非洲。
他远走非洲的时候曾一度寄居在一对当地夫妇的家中。
丈夫是个白人,妻子则是个黑人。
丈夫英语流利,但妻子只会讲当地的土著语和少有的几个英语单词,她和中国男人之间的交流更多依靠对彼此肢体语言的灵犀领悟。
如果派得上用场,迟傥会用自己在医学院所学的医学知识为当地人治疗一些疾病,大多时候则在夫妇家中无所事事。
白人丈夫早出晚归为生计奔忙,于是尽管语言不通,共处一室的黑人妻子和年轻英俊的中国男人之间还是产生了某种微妙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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