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
他冲他喊叫,甚至想夺门而出,“别逼我,我做不到!”
“是你。”
殷之纯一把揪过对方的领子,两张脸孔凑得很近,与彼此的眼睛直直对视,“如果有人能让我浴火重生,那只能是你。”
迟傥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
投掷再多的自怨自艾也徒劳无益,歌迷送来的鲜花一日萎过一日。
他努力恢复自己的手伤,向自己昔日的老师表现出学生时期也未有过的尊敬,虚心求教。
“只要留下一点伤疤,我就会先杀了他,再杀了你——面孔破损的殷之纯对我来说,毫无价值。”
事实上走进手术室的整形师根本没有听见这句威胁,他的脑海此刻空无一物,除了,他的爱人。
“嗨,陌生人。
只要你轻轻一个颤抖,我就真的是‘怪胎’了。”
黑发被手术帽收拢得干净,削瘦美丽的脸部轮廓愈加分明。
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冲自己的整形师笑了笑,“戴上口罩前,吻我一下吧——我知道你想。”
避免触及他脸上的伤口,他小心翼翼地俯下头,轻轻含住了他的嘴唇。
四唇轻贴片刻,他探舌而入,既温柔又贪婪地吮吸起他的唇舌,吻得深情、专注而旁若无人。
霍伯特气鼓鼓地瞪着鳟鱼眼睛注视着这一幕,也无可奈何。
手术超过了五个小时。
大大超过了这样一个手术的用时。
为恋人取痂的时候看着那粉红色的如同新生婴儿的肉,男人一次次停下来,一次次深呼吸好让自己的手不要颤抖。
除此之外,他也不得不在手术过程中一再停下来擦拭殷之纯脸上的汗水,局部麻醉对手术的镇痛根本没有多大用处,他知道他正在忍受的痛苦不会亚于戒断时期那种会让他嘶声力竭崩溃的痛苦。
可他只是明晃晃地睁着眼睛,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看着他,超过了五个小时。
植皮处的缝合毫无瑕疵,连马尔萨斯见了也不禁啧啧称叹:“这是上帝才能完成的缝合!”
“好了,结束了……”
男人将自己的爱人轻搂在怀,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僵硬得动弹不了的右手,哽咽着说,“全都……结束了……”
“你的眼泪掉在我的脸上了,”
靠于那宽阔温暖的怀里,慢慢阖上了眼睛,嘴里小声地嘟囔着,“痛死了。”
男人将脸埋在恋人肩头,泣不成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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