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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对这样的谄媚不屑一顾,化妆完毕的殷之纯转身就走往门外。
“不要让那些疯狂而愚蠢的歌迷冲上台来,不要让那些热情得近乎肮脏的手碰到他,听懂了吗?!”
不及离开,便听见门内的霍伯特继续对那些保镖大声喝斥,“谁他妈听得懂他的那些噪音,谁他妈又在乎他是不是在制造噪音?!
他的脸价值连城,不要让别人碰它,听懂了吗?!”
殷之纯在门口站了会儿,随后走进厕所。
他以一个审视陌生人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盯视着镜子里那张美丽的脸足足超过十分钟。
用毛巾和热水擦净脸上的妆容。
走近另一间换衣间,换上一色的连帽衫,戴起帽子,又从不知哪里寻出一件保洁员的衣服,套上了身。
手推停滞角落的垃圾车,绕后门而出。
数万名歌迷如潮水般拥挤门外,他低埋头颅,从容地走过他们身旁。
第21章当你老了(5)
这个的士司机是个话匣子,一打开就如何也阖不上。
他不断地对着坐于车座后排的英俊男人和美丽女人说着诸如“呐,我年轻的时候一顿能吃半只羊。”
或者“你们看上去像是要去大干一场!”
这样的傻话。
戚露露一边以简洁的词汇随声附和,一边不住地偷偷瞄看坐于身侧的迟傥——男人的轮廓英挺如白种人,肤色却比一般的中国人略深一些。
右眼的眉弓上有一道鲜明的疤痕,一点也不影响他的英俊。
事实上在谢罗彬的医院里与这个男人一眼相见,她就打算向他奉献自己的肉体与青春。
可这个男人目光的终点从来不是自己,他甚至无法记住自己这个简单的名字。
戚露露隐约知晓这个男人生命中有过一个重要的女人,可那个女人红颜薄命,死于她最美的年华。
夜雾漂泊深沉,月牙像一把亮铮铮的刀,锋芒冷冽,摇摇欲坠。
本该阖静入睡的街道此刻却人声鼎沸。
车流堵得非常厉害,几乎寸步难移。
“Fuckyou!
殷之纯,Fuckyou!”
失望又愤怒的人群在推搡高嚷,他们一边动手砸毁车辆与商店橱窗,一边破口大骂。
满大街的“Fuck”
声,满大街那个名字。
“怎么回事?”
那个名字让迟傥从心不在焉的状态中活转过来,问向司机。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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