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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段正歧的四小凤,都是盘凤楼一等一的头牌,寻常客人可是轻易见不到。
“嘿,那你可就不知道了。”
有人嚼舌根,“这段小狗虽然夜夜笙歌,可都是放空枪打空炮,他这几日可没把哪个女人带回家过。”
“这是怎么回事?”
“你想啊,天天逛窑子,却从不干真章。
每日虎着张脸来冷着脸回,好像有谁欠着他似的。”
那人挤眉弄眼道,“听说是家里养了只母老虎,段正歧不得意,才到外面来出气呢!”
“还有这事,什么女人竟然是连他都搞不定?”
“那可就不知道了……”
流言已经传了开去,而流言背后的真相却没有人在乎。
人们兴奋地谈着大人物的隐私,再看段正歧倒有了些怜悯,连自己的女人都拿不下,这段大炮有些名不副实啊!
大厅内,有人听着传闻,悄悄退到了暗中。
另一边,杜九很快得到了消息。
“这么说许宁与段正歧不合,是真的了。”
杜九轻笑。
“九爷何有此说?”
“还不明白?段正歧匆忙赶来金陵,又是现下这局面,哪有闲心藏女人?要说金屋藏娇,也只有许宁了。
他俩刚为三少之事闹翻,段正歧就接连几日不在家待着,反而到处流连,显然是在宅邸里过得并不顺心。”
他眉间一跳,觉得这是已然做不了假,又问,“那梁琇君最近有什么动向?”
“回禀九爷。
那女人得了情报后,最近整日来回奔走,似乎是想要想法子将许宁救出来。”
下属道,“可属下觉得,这女人也未免太自不量力了些。”
“她之前就敢为许宁写文炮轰我,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杜九嘲笑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许宁和段正歧,竟然是这般的关系。
这真是——”
他言尽于此,眼神里却有几分戏谑。
在他对面,张习文端端坐着,从头至尾没插半句话,恍然未闻。
杜九抬头看他,“三少不为友人辩解几句吗?”
“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