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挪开目光,“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去看看,你肯定还没有去看过他们。”
江胤天似乎料定了白然不会拒绝,转身欲走。
白然一抿嘴,站起身跟上。
两人上了院子里早就停好的轿车,上车之后才发现,江若凛也坐在里面,白然又向四周看了看,却没发现自己想要见的人。
“别找了,井擎不在这里。”
江若凛咬着牙蹦出一句话。
“他去哪里了。”
白然问。
“那个家伙事情办不好,我也懒得再留他,他替我办完这最后一件事,你最好赶快带着他滚蛋。”
江若凛斜眼看着窗外,眸子里透着戾气。
白然知道江若凛脑子里从来就不会想着些好事情,难道是井擎对他提过要离开的话,他就恼羞成怒了?
这也是很有可能的。
陈九开着车,为了节省不必要的开支,江胤天终究是遣散了屋子里那帮佣人,只留下几个贴心的,陈九是执意要留下来的,他舍不得自己呆了几十年的江家。
离城区越来越远。
“你的父母葬在东郊的福园,我替他们准备了一大块的地,那里很清净。”
江胤天对白然说着。
二十年前他接到消息时,只在那片废墟里找倒了两具焦黑的尸体,却没有发现他们唯一的孩子,那个孩子是死是活的问题一直困扰了他二十年,现在,他也该放下这块心病了。
车子停在一处静谧的山脚下,上山的阶梯蜿蜒而上,伸入薄雾里,早晨的空气湿润,路面有些滑腻。
白然拉起上衣的帽子,罩住脑袋,走上阶梯。
这个时节并不是扫墓的时候,悠长的阶梯上只有四个人缓慢地走着,江胤天表情严肃走在最前,而江若凛,面目也安静下来。
山腰上是片广阔的空地,用汉白玉堆砌成梯田的形状,墓碑错落地林立着,印在上面的照片里定格着每一块墓碑主人最后的微笑。
江胤天抬手指了指前方,“就是那里。”
专门被人修高的一块圆坪,静静地立着两块墓碑,墓碑后面种着一株杨树,一株木莲,相扶相依。
白然看着墓碑上两人的笑容,静默而立,半天没有出声。
他是知道这个地方的,要找,不难。
但他却是第一次来这里。
看着那照片,脑子里已经变得模糊的面容又渐渐清晰起来,母亲的微笑与父亲的斥责,都是很美好的事情。
江胤天将一束花放在碑前,自顾自地说:“我把若然给你们带来了,看,他现在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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