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你现在有没有空呢,不介意地话……陪我散散步如何?”
韩元玘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
只是因为一丝若有若无的兴奋,就答应了妇人的请求,此时也不好推辞说要回去工作,如果今天太晚回去的话,不知道山崎大叔要怎么说呢。
“还让你帮我拿东西,真是麻烦你了。”
妇人突然开口说。
“阿,不会,这画夹挺轻的。”
元玘赶忙道。
妇人一笑,二人缓慢地又向前走了一段,妇人一边看着周围的风景,一边说:“不过话说回来,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陪我散过步了。”
声音有些失落,她的脚步也放缓了。
“您没有孩子吗?”
元玘问。
“有,不过我的孩子总是很忙,而且我常年在国外,平时很少有时间相聚。”
妇人长叹一口气,“其实我真的觉得对不起我的孩子,从小到大,除了在他的身上加诸各种各样的责任,就没有像一个正常母亲一样好好陪过他……我想,即使他表面不说,在心里,其实他心里是恨我的吧。”
“不会的!”
元玘突然大声道:“不是这样的。”
妇人愣了,停下脚步,呆呆地看着元玘。
“作为孩子,不管怎样,都是不会记恨自己的妈妈的。”
元玘语气急促,却字字清晰:“因为每个孩子都知道,妈妈只有一个,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即便你……即便你对你的孩子再不好,他也不可能真正地恨你……况且你也不像一个恶劣的人。”
妇人笑了,“你是怎么看出我不是一个恶劣的人的?”
“因为你的眼睛。”
元玘答。
“眼睛?”
“嗯,最老套的说法阿,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妈妈告诉过我,一般眼眶比较大,眼角上挑的人都非常富有爱心,那个……阿姨,你刚好就有一双这样的眼睛,所以我才能这么地肯定。”
谁知听到这话的妇人的表情却突然变得僵硬了,像是时间瞬间定格,元玘一下慌张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了什么话,只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妇人的变化,良久,妇人才逐渐恢复到正常地神态,却也忧伤地低下头,淡淡说:“那句话……很久以前也有人对我说过呢……很久了……真的我自己都快要忘记了……”
元玘噤声。
她吸吸鼻子,再抬起头时,虽然笑着,可是眼里却湿润了。
“你以前学过画画,是吧?”
她突然问道。
元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学了一些,不过也只是兴趣,我已经很久不画了。”
妇人哦了一声,半响,才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让你陪我散步吗?”
元玘奇怪地看着她:“不知道。”
妇人说:“因为,我发现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顿了顿,她又说:“从你坐在那里开始,我就已经注意到了,那副轮廓,那种神态。
然后当我看到你画画的姿势时,我更惊讶了,因为你的姿势与他一摸一样,不,不止姿势,连眼神也一般无二,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不敢相信我的眼睛,虽然我知道,你明明不可能是他。”
妇人一声长叹,不再说话,仿若有无尽的哀愁,却不知该如何倾诉。
“是吗?”
元玘惊讶道:“那个人,他现在在哪里呢?”
谁知妇人的表情却更加沉重了,她低声说:“他……死了,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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