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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换了在县城里,这刘老三不说翻个墙头,就是在温县伯府外的墙上画个画也能被抓起来教训一顿。
也是他们主仆四人武力值太低,否则哪有刘老三什么事情,早就抄棍子抡上了。
早上一场笑话轻拿轻放,下午温家就等来了打击报复。
李二一边拍着衣服,一边跨进了大门,一张脸拉得老长,反身把大门重重关上,就开始和翠莲碧荷说道:“夫爷家的地被刘老二给占了,不肯还。”
这刘老二自然就是早上那刘老三的哥哥。
李二一想到自己还被推了一跤,摔在了田埂里,就满肚子火气又要冒上来。
翠莲蹙眉问:“村长怎么说?”
李二冷笑一声:“这刘老二的婆娘要管村长叫一声叔,还能怎么说?”
仗势欺人这一套,他们向来是用得最熟的,出门仗着县伯府的势,府里仗着自己主子的势,现在在一个山沟子里被摆了一道,想着就难受,偏偏他还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
李二没办法,不代表温纶没有。
温纶这会儿已经被抬回了屋子,靠着两个枕头,在看自己的嫁妆单子。
这嫁妆里面,最值钱的怕是府城的一处铺子。
不说府城,哪怕是县城,别说是买一个铺子,就是租得起铺子的人也没几个。
府城的铺子那有多值钱,随便想想就知道了。
温纶敢说,这铺子绝对有问题。
按下铺子不提,嫁妆里的钱财倒是不少。
若是还没融合原身的记忆,温纶说不定会看不起这一箱箱的铜钱,可融合了原身的记忆后,他才知道,原来这齐国的主要流通货币就是铜钱。
箱子底下有两个金锭子,是原身的娘给他压箱底的。
嫁妆单子很长,好几张纸,放在一起厚厚一叠,很有质感,可惜上面大都是能看不能吃各种书。
温纶叹了口气,听到外面的声音,没过多久三个人就进来请示。
说是请示,其实还是抱怨为主,李二将事情说完之后,温纶闭上眼睛想了一下,出口还是气声:“明天去把村长叫来。”
三个人一惊,李二脱口道:“大少爷,您这是?”
温纶没有回答,闭上眼睛睡觉。
他现在心头有点乱,刚才他坐在屋内,就听到了李二他们三个的话。
别扯什么隔音嗓门大小的问题,再怎么样这声音也不能清楚得像是在他耳边说的一般。
他这是不是开启葫芦娃模式,变成顺风耳了啊?会不会被人发现,绑柱子给烧了?
这时候的安江城外,一个牵着毛驴的壮汉站在江畔热泪盈眶。
大安江的水面在这个地方已经十分平静,经过历代修建,大安江上如今已经人流如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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