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听顿时就火了:“闭嘴!”
进门报信的村民也是一愣:“发生啥事儿了?二柱子,你怎么在这儿?你爹娘呢?”
二柱子被村长一凶,哭岔了气,这会儿直打嗝,指着熊大说道:“他、他……嗝儿……把我爹娘……嗝儿……”
村长一巴掌把二柱子扇了个跟头:“臭小子,瞎咧咧什么?人救了你小命!”
二柱子从地上爬起来,顿时就不干了,一脚把边上的凳子踹翻,也不打嗝了。
“你胡说!
你们两个串通好了的!
就是你们把我爹娘杀了!”
熊大看着糟心死了,完全不想参与这事情。
这小子要是他家的娃,看他不往死里揍!
早上那一碗粥就当是喂狗……喂狗都能见狗摇个尾巴!
熊大跟村长招呼了一声就走,也不听后面那小孩儿的鬼吼鬼叫。
他原本还想着自家也不缺一口饭,要是这小子家里实在没人,他暗地里照顾一点也可以。
现在看来,果然还是媳妇儿有先见之明。
温纶听到熊大一五一十的汇报,原本皱紧的眉头倒是松开了。
他虽然当时那么说了,心里总还有一分愧疚,现在看来:“他家里人呢?”
别说熊大已经离开村里有五年时间,就是没离开村里之前,他都和村里人不熟。
倒是李二这些日子跑得勤快,又是县伯府里锻炼了一番出来的,将全村的底细摸得门清:“跳崖的二根夫妇,还有个大儿子叫大柱子,据说原本在县城酒楼里当店小二。”
温纶挑眉:“原本?”
李二点头:“是。
他去年拐了东家的女儿,被东家打断了腿,丢进了深山老林子里。
东家找了人直接砸光了他们家,还压着他们签下了欠条,据说数额还不小。”
温纶跟听故事一样。
他以前听的历史故事都是说,被毁了名节的女子大多数都是嫁给了那个辣手摧花的,几乎所有的不幸女子都没什么好下场。
这酒楼东家倒是厉害,可这种事情都没官府管?毕竟也是一条人命。
不过这事情毕竟是李二打听来的,可能和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温纶也是听过就罢,早上的坏心情算是过去了,这会儿馋起年糕。
熊大没有二话,撩袖子做年糕。
做年糕很费力气。
温纶一个人端着一碗枣子茶看着另外四人忙活。
龙州县附近的年糕吃法都比较单一,大部分都是蒸着吃。
条件好一些的,就沾白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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