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在嘴巴里心里滚过太多遍,说出口却不尽人意的有些哑,他懊恼着自己发挥的不完美,但江尧却像没发觉,仍旧背对他,声音轻轻柔柔的:“我今晚有应酬,已经吃过了。”
“好。”
他抿了抿唇,没打算追问应酬结果如何,几男几女,又或者菜色是否合心意,要不要和他一起加餐——就像一个合格的伴侣该做的那样。
即使从名义上来讲,他确实已经是江尧合乎法律的唯一的爱人。
大概两周前,江尧突然约他在学校边上那家咖啡馆见面,电话里没说原因,只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得当面询问他的意见;他推了下午的社团活动去赴约,然后在袅袅的咖啡香气里,听见对面的人问他:“越越,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当时他就脑袋一懵,维持着片刻前耐心倾听的表情,徐徐宕了机。
他想:啊?
他在发愣的那几秒想了好几种可能,一会儿想是不是祝星纬那个嘴上没把门的二逼出卖他少男心事,一会儿又想是不是自己哪里伪装得不够好,才叫江尧发现了端倪;可想了又想,发现无论哪种可能,江尧都没必要对他负责,除非——
除非江尧也喜欢他,对,也。
他喜欢江尧,算上今年,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
而两人认识也差不多就是以此为起点,五年里他看着江尧一手将倾颓的江氏扶成现如今可与关家相匹敌的商界传奇,又低头看看顶着个关家小少爷名号、但实际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会的自己,在愈发痴恋对方的同时,也将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埋得更深,他本来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现在看来好像又并非如此,因为江尧说要和他结婚。
那可是江尧哎,除了脑子被撞坏了和爱他爱得要死,不然怎么可能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这种宛如中彩票一样的喜悦终于在漫长的惊诧过后、迟来地席卷了他,他紧紧握住温热的茶杯,心想江尧现在看上去这么稳重正常,总不可能是真的来找他的路上被车给创了脑袋,于是赶紧低下头深呼吸一口,迫不及待,想说我愿意。
但还没来得及酝酿出一个被表白的微笑,江尧就用事实向他证明竟然真的还有第三种情况,因为对方继续说:“我知道你最近在被家里催婚,而且我最近公司也出了点问题,所以……”
后面的话江尧没说下去,但他哪会不懂:关家家大业大,打他十八岁开始,作为独生子,上门想来和他缔结婚约的人多得数都数不清。
一开始全是女孩,后来某天他被堵得心烦,干脆直接和爹妈出了柜,本以为这样就能好一点,但他没想到,打那之后,来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只不过全变成了男人。
他更没想到,江尧也在这些人之中。
大约是他僵硬了太久,对面的江尧以为他不愿意,连忙说:“越越,不愿意也没事儿,我只是觉得这样能解决我们两个的烦恼,但不强求你,你别生我气,好吗?”
听听,江尧总是这么贴心,无一处不为他着想,除了不喜欢他之外,简直是个模范伴侣,可就是“不喜欢他”
这一点叫人最难过,因为这不是什么缺点,只是他们的缘分不够,改都改不得。
“江尧,”
他坐在那儿,不知该是什么心情,喜悦褪去,但好像余下的也并非是愤怒,捧着的茶杯开始流失温度,他最终还是选择遵从本心,抬头望过去,“公司问题很严重吗?”
江尧表情看上去有些为难,但还是说了:“有个高层被竞品公司挖角,带走了一票老员工,现在公司人心惶惶,以为是经营效益问题,连带着外界口碑也下滑,需要有个东西,证明并非强弩之末。”
“比如,”
他接上话,轻声道,“和关家小少爷关越的结婚证。”
“可以,我答应了。”
他听见自己如此说,伴随着心脏轰然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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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意料之外见面的当晚以他找祝星纬喝了个烂醉而告终,作为这么多年关家小少爷暗恋心事的唯一知情人,他对此不太赞成,具体表现为:“关越你是个傻丨逼吧这事对你有什么好处啊你就闷着头往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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