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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边城自然听见了,眸中笑意又深一分,道:“内人凶悍得很只怕几位将军消受不起。”
“消不消受得起,让咱们哥几个轮流试试便知。”
罗汝才又朝车帐子里头眼巴巴地望了过去,目露淫光,满嘴浑话,“保管叫这小娘子娇喘连连,水流不住。”
“虽是内人,却不是娘子。
识人不清,还要这双招子何用。”
车帐子里传来轻微动静,寇边城微一侧脸,冲里头的人影道:“我取来送你。”
“不必,我自己来。”
一个冷清清的声音尚未落地,一袭红影已飞出帐外。
马上的罗汝才还来不及反应,竟被落在身后的那个红袍人完全制住,两根冰冷手指已按在自己眼皮子上。
“叶大人,手下留人!”
喊出这话的是张献忠另一边的叶胥,这叶胥原也是四渎八盟的人,与寇边城算得认识,自然也见过叶千琅他虽一眼认出这位冷血冷面的指挥使大人,却不由暗暗一惊:虽说当年的叶千琅也是万中无一的好样貌,可因练得一身邪魔功夫而面青唇紫骇人得很,而今的叶千琅却是白肤红唇,妖邪艳烈,明明晃十年过去,瞧着竟更年轻了些。
“你是谁。”
叶千琅没料想这个地方还有人记得自己,没挖出罗汝才的一双无用招子,反在他肩头轻推一掌,将他劈下马去。
“区区不才叶胥,不敢劳烦大人记得。
只是这马车上的那位……”
叶胥跨马而下,毕恭毕敬朝那辆破马车作了个揖道,“难道是寇将军?”
寇边城大笑一声,身随声起,叶千琅亦飞身而来,两人同时落在叶胥身前,叶千琅道:“我已不是叶大人。”
寇边城与他并肩而立,亦道:“我也不再是寇将军。”
张献忠眯眸盯着一皂一红两个男人,一边眼馋似的打量叶千琅,一边又不时小心瞥一眼寇边城,最后目光落定于寇边城脸上,道:“原来你就是寇边城?我常听大哥提起你,而今一见,果不虚传。”
言罢便令手下都收了刀剑,邀两人随自己回府。
寇叶二人此次入川本就是为了找人,那一指阴阳神龙见首不见尾,想来还得借着张就忠的势力才能找着,于是也就大方应邀。
如此住了三五目,张就忠屡次有心大摆筵席宴请二人,可寇叶二人竟不领情,早出晚归不知忙些什么,竟是抬头不见低头也不见。
按说张献忠原以屠杀川民为乐,此番一改残暴嗜杀的性子,不戮川蜀一人,实是给了他们莫大的面子。
这一日张大将军又派手下去邀寇叶二人与自己共同进膳,难得发现两人倒没出门。
屋内燃着一支檀香,白雾袅袅,颇有宁神益气的效用。
叶千琅伏在榻上,微撑起一个弧度,一袭红袍已褪在肩下,露出大片光裸的后背。
寇边城坐在榻边,手中拿的是狼毫小楷,笔上蘸的是金墨汁正扶着叶千琅的窄腰,在他的背上默写经文。
不写那手遒劲有力的草书,落笔的力道控制得轻且妙,似挠痒又非挠痒,惹得他身下之人颇为惬意。
随那狼毫小楷落在背上,叶千琅肩胛微耸,后背微微起伏,不时轻哼一声。
寇边城知他动情,轻笑道:“舒服吗?”
叶千琅不答反间:“你又不信佛,如何想起来誊经念佛了?”
“我仍不信,可为了你,便向神佛低一回头,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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